父子俩刚要说话,季夫人就从厨房出来了,关切道,“没事吧糖糖,医生怎么说,我们要不要去医院再查一下?”
阮唐指了指小腿,“没事蕙姨,就腿上一点点青紫,过两天就消下去了,让你们担心了。”
“你跟我的孩子没什么两样,当妈的挂心孩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只要你安然无恙,别的都不叫事。”季夫人说。
姑且不说这孩子父亲去世前很久就将她托付给了他们,单单是他们对阮唐的喜欢,也不会对阮唐不管不问。
季家氛围很好,他们都很关心阮唐,但又不会像是对待易碎的娃娃那样小心翼翼地对待阮唐,反而让阮唐很舒服自在。
然后她就在季家住了下来。
第一天晚上,褚屹就打了电话过来,说听别人说她受伤了,问阮唐怎么样,想要探望。
阮唐装作没看到,直接把手机关了。
白天她跟季姝一起去学校时,褚屹又来了。
“阮唐,你有没有事?听到你出事我很担心,又联系不上你,如果你今天再不出现我就要去找你们老师了。”褚屹说。
阮唐眼底闪过一抹冷意,“褚先生,我们不过见过两面,不熟,你有什么资格去跟老师问我的行踪?”
褚屹没想到阮唐会这样不给面子,但愿意与他说话总比把他拒在千里之外要好一些。
所以他暂时地忽略掉了阮唐对他的无礼,“我知道你没把我当成朋友,但我这里你是我的朋友,我只是想关心一下朋友。”
阮唐依旧不给面子,“抱歉,我们不是朋友,我也不需要你这样的朋友。”
就算披着一层人皮,也掩盖不了他阴险下作,不择手段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