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钺冷笑,“没有回信,让他滚。”
阮云刚要往外走,阮钺又叫住了他,“等等。”
说着提笔写了一封信,阮云上来收信时,看到了上面的内容,“王爷,这样会不会太冒险……”
“不会,她日子过得太安稳了,那就让她提心吊打惶惶不可终日好了,毕竟父王和数万大军的亡魂可在天上看着呢。”阮钺说。
他在信中写,有个从战场上退下来后因为受伤被收进王府做教官的老兵今日找到了他,那人是父王的心腹,奉父王之名保护郡主的,曾经在出府办事时遇到了袭击失了忆,最近刚找了来,说了一些往事。
往事是什么,他只字不提。
老兵记忆恢复没有,同样不提。
但只是这人曾奉父王之名保护郡主一点,就足以让太妃担惊受怕寝食难安了。
……
因摄政王吐血一事,太妃消停了一些日子,但很快又有了新动作。
她以去寺里还愿为由,出了王府后调转马车,去了皇宫。
找到太后请了一道旨意,正是为她的侄女赵郡主和摄政王赐婚。
等太妃一出宫,满脸笑意的太后立即露出了厌恶鄙视的神色。
天知道她们这些曾经为了生存为了权力双手沾满了血腥不得不自己谋一条生路的女人有多羡慕赵世岚。
前半辈子有先帝爷敬重的亲哥哥宠着,后半生又有个摄政王的儿子敬着,只要她不作死,可以说是一生都不会有半点忧愁。
偏偏这人长了个猪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