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东一马当先,冲了出去。同行的任长风等人不敢怠慢,也跟上了。没跑几步,就看见邹加强躺在地上,身上满是血,也不知道他还活的活不了。
谢文东心里一紧,急道:“快送医院,我们追。”
谢文东跑了不远,就看到前面有人影晃动,还没等他下令,有人的枪就响了。
“扑通”奔跑着的两人立马停了下来,倒了下去。
又是几声枪响,谢文东又看到有人中弹。
直到追到了一个阁楼上,再也追不下去了,谢文东才停下来。就看到小阁楼的窗户被打开了,看来敌人就是从这逃走的,这片烂尾楼楼连着楼,巷道纵深,要是个把人逃了进去,就是你用几百人进去搜也未必搜的出来。谢文东一个拳头打在阁楼的窗户上,破碎的玻璃和碎木条掉了一地,”该死的,这都让他们跑了。“
谢文东收起枪,回过头去看那几个中弹的人,
“希望他们别那么快死,”他握了握拳头。
总共有六个人被打中,其中四个全是一枪毙命,有两个很“幸运”,被打中了后肩,血流了不少,但是死是死不了。
“你们把黄研儿带到哪里去了。”谢文东的银枪顶着一个人的脑袋,说道。
一旁的兄弟翻译出越语给他听。那个人看到谢文东的枪,不害怕,反而有一丝高兴的意思,笑道:“你是谢文东吧,我告诉你,队长已经把她带走了,就在刚才,你的眼皮底下。哈哈哈。(英)”
果然是越南人,他听得懂越语。听完了那名兄弟的翻译,谢文东的嘴角上翘,道:“你怎么知道我叫谢文东?”(以下均是翻译对话,对象就略了)
“你们告诉我们的啊。哈哈”
“我们?什么意思。”谢文东问道。
可是那名越南人把头一歪,不再吐一个字。任长风看到他这个样子相当搓火,他甩出唐刀,刺中了他的手指,十指连心那种痛苦不是常人可以承受的,可是那么越南人倒是很骨气,愣是忍着没吭一声。
任长风没折了,他转过头,看了看谢文东。
谢文东点点头,任长风干脆的一刀,直接把那个越南人的心脏刺穿。
带着血的唐刀在另一个越南人德面前晃悠,血的教训就在眼前。
那个越南人可没有他的同伴那么硬气,还没等谢文东问话就着急忙慌的表态:“我说,我都说,你们问什么我都说。”
谢文东和任长风的眼睛同时一亮。通过那个越南人的交代,这群人的来历果然不简单。他们都是退役军人,而且还参加对中越战。
算的上是一个正规战斗小队。在战场上虽然他们打不过正规的中国军队,但是对付一般的人绝对是绰绰有余。后来在他们的队长,也就是一个叫朴亮的人的带领下,开始了他们的绑架生涯。
这些年也做了不少买卖。这次是经过一个神秘人的邀请,来绑架黄研儿的,他说他提供情报,而且绑架得到的费用他分文不取,他们队长听到有这么好的事,当然就下了狠心,提着脑袋干一回。
“那么,那个神秘人到底是谁?”谢文东问道。“我不知道,我的那些战友应该都不知道,我们只是按照命令办事,其他的队长也没有和我们说太多。
估计只有队长知道名字。”听完了他的话,谢文东没有说话,他拿出一根烟点燃,道:“这样你对我们来说没用了。”
看出了谢文东眼中的杀机,那么越南人吓的一哆嗦,忙补充道:“应该是你们内部的人。”
“哦?”见谢文东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他接着道:“刚才是有人打电话来,我们才知道来了敌人,本来是不打算那么着急跑的。
毕竟我们手中的王牌绝对可以保证我们的安全,但是对方说带队的是谢文东,还说谢文东不好对付还是暂时离开比较安全。
“我们队长于是带着黄研儿从窗户逃走了,留下一些弟兄在这拖延时间。”谢文东这时算是明白了,原来这一切就是一场阴谋。
而且对手非常狡猾也非常聪明,谢文东明白这一点,心中既感慨又高兴,好久没碰到这样的对手了。
那名越南杀手以为自己可以逃过一劫,但是事情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他被带到美洪门的总部,接替谢文东任长风审他的是姜森刘波这两位刑讯专家。
当然,他们得到的消息比谢文东问到的多,像参与这次行动的人数啊,计划啊等等。谢文东到了总部的卧房,他没有见任何人,而是洗了个澡睡下了,明天就是约定绑匪交换地点的时候了,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养精蓄锐,打好明天的一场仗。
第二天,八点。
谢文东接到朴亮的电话,令他有些吃惊的是朴亮一点也没有提起昨晚发生的事,和谢文东嘘话了几句,就开始进入了正题。
“谢先生,今天还是你一个人来吧,我怕到时候你们的黄老爷子看到自己孙女的尸体会一下子受不了,我这是为了他老人家好,你说呢?哈哈”朴亮表面上笑的很开心,但是他心里却恨得牙咬切齿。
自出道以来,他哪有这么狼狈过,损失兄弟不说,还没交战就等于输了一步,这口恶气怎么着都得出,不过不是现在。
越南人生xing凶狠,有仇必报是他们的原则,这点和谢文东很像,但是他们没有谢文东的头脑,这一点一开始就注定他们会输。
“是啊,朴队长大老远的来美国,到时不小心出了点什么意外可就不好了,世界上有聪明人,白痴两种人,它们的区别就在于白痴总认为自己是聪明人而别人是白痴。不知道朴队长会不会是聪明人呢?呵呵”谢文东幽幽的说道。
听完谢文东的话,朴亮虽然感到极度不舒服,但还是忍了,道:“我绝对不是那个白痴,那就看看,到底谁比谁更聪明。九点,洛杉矶火车站。就你一个人。”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谢文东有预感,朴亮这次反常把交易的地点选在公共区,绝对不是那么简单。为了保障不放走一个,谢文东把手下能派出去的人手都派出去了,暗组血杀作为机动队,他认为火车站发生正面交火的几率很小,恶战还得在别处,关键时候还得靠自己弟兄。谢文东拿着装有价值十亿美金的不记名债券的箱子,由一名兄弟开车独自来到了火车站。
到了车站,那名司机小弟关心的问道:“东哥,你一个人来这是不是太危险了,要不要多叫一些弟兄啊。”“谢文东道:“我自有打算,兄弟你到这等我。”
“那名弟兄大点其头说道:“是,东哥。”
谢文东一个人走进候车室,等了差不多十分钟还没有朴亮的消息,倒是火车站全面戒严了。
谢文东感到很困惑,这个朴亮在搞些什么鬼?手机的铃声打断了谢文东的思绪,谢文东拿出手机一看,原来是刘波打来的。
刘波说道:“东哥,事情有些不对?原来正在开往洛杉矶站的一列ts-列车被劫持。绑匪要求美国中铁(中部地区铁路管理局)拿出二十亿美金,否则就炸掉火车,杀死火车上所有的乘客。
谢文东苦笑,这什么跟什么啊,不过他转眼间就意识到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也许对手就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