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东委声道:“你叫朴孝信?”一旁的翻译把谢文东的话,翻译成韩文。(以下对话皆为翻译翻译)
朴孝信抬起头,眼睛死死的看着谢文东。朴孝信阴测测的看着谢文东,冷冷道:“谢文东,我知道你。你是个心狠手辣的人。落到你的手里,我没话说。”“哈哈,”听到了朴孝信的话,谢文东大笑。就像听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
不知谢文东到底在笑什么,朴孝信好奇的看着他。语气傲慢道:“笑吧,我看你笑不了多久了。在韩国,你想和根基深厚的我们斗,太会做梦了。”
“你们?呵呵,不知道是谁把分部都给丢了,还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说什么根基。”谢文东脸色一正,酷道:“只要我想做到事,在任何地方都一样。”
朴孝信眨了眨眼,没有说话。谢文东接着道:“我想以我的实力,区区的一个韩国洪门不在话下。我更关心的是世界洪门。世界大统。”
朴孝信喃喃道:“没错,以你的实力,确实可以压过其他的分会。但是,你不要忘了。要去另外一个国度,没有根基,和找死没区别。”谢文东不置可否,只是说:“当然,世界上还有另外一种东西,比根基更重要。”
“什么东西?”朴孝信问道。“钱。有了钱什么都好说。当然,你要是愿意和我们合作的话,也会有很多。美金或者是韩元。”谢文东耸耸肩,抛出了他的观点。
朴孝信眼珠转了转,说道:“怎么个合作法?”听了朴孝信的话,一旁的金眼暗道有门。
世界上的人大多躲不过一个“贪”字,贪钱,贪名,贪色,贪位。只要有贪,什么事都好办。
“我要你做我们的内应,帮我把人放进富川分部。剩下的任务,就不是你的事了。
朴孝信犹豫了一下,淡淡道:”我还是对兄弟们下不了手。“谢文东暗道一声,真麻烦。他幽幽道:“我想朴前辈还不记得几天前的事吧。好像是韩洪门的人把你当炮灰使吧。”说道炮灰,朴孝信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眉也在跳动着。看得出来,他正在愤怒。此时谢文东知道,还差一把火候。
他拍了拍手,说道:”请法器。“一名大汉把洪门刺剑端了上来。檀木制的托盘。洪门刺剑就安安静静的躺在一张红色的丝帛上。逼近透明状的刺剑,在幽黑的灯光下,越发的神秘。这个古老的法器,一直以来都伴随着死亡和暴力。有它出现的地方,往往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上次的洪门峰会就是如此。也不知是真的对刺剑很是敬畏还是年龄大,对刺剑的恭敬。朴孝信一见到洪门刺剑,马上跪了下来。
嘴里大声道:”有头有尾真君子,存忠存孝大丈夫。韩洪门管堂叩拜。(管堂或称“总阁”大爷、负责人事升降赏罚。)谢文东拿起刺剑,大声说道:“望月阁令,韩洪门系叛逆。他们已经不是我们的兄弟。不管是谁,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有刺剑为证。”朴孝信叩拜道:“谨遵望月阁法旨。”
顶礼膜拜下,是一张充满阴深的脸。还有半笑的诡异。
谢文东把他慢慢扶起来,喜道:“好,很好。望月阁是不会忘记兄弟们的。一旦以金燕婷为首的头目被干掉,你就是韩洪门新任的大哥。”他拿出一张支票,递给了朴孝信。
朴孝信颤抖着接过那张支票。暗暗咽口吐沫,牙关一咬,说道:“好,我就帮谢先生拿下富川堂口。”
“不,”谢文东摆摆手,更正道:“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望月阁,为了整个洪门。”
“对,为了望月阁,为了整个洪门体系。”朴孝信唯唯若若道。“好,很好。”谢文东抚掌而笑,说道:“给我上菜,我要和朴老前辈喝个不醉无归。”
“哈哈。”这一顿,两人都吃的很痛快,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当谢文东把朴孝信送出门时。一旁的金眼看着醉醺醺朴孝信的背影,微笑道:“看来,这个管堂是真的年纪大了。这都什么时代了,还在乎这些虚假的东西。”
听完金眼的话,谢文东转过头来,柔声问道:“金眼,你对这个人怎么看?”
不知谢文东确切的意思,金眼如是回答:“老顽固一个,对洪门的那些规矩还记得清清楚楚。成不了什么大器。”
谢文东摇摇头,撇嘴道:“不,他是个老江湖。很有头脑的老江湖。”
谢文东的一句话,把金眼都给说愣了,他摇摇头,表示疑惑。
谢文东也没有点破,只是自言自语道:“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是白痴,一种是聪明人。两者的区别就是,白痴总认为别人是白痴。”“东哥,你是说、、、刚才他都是在演戏?”金眼说出这话时,把自己都给吓了一跳。把己方的行动步骤透露给一个不可靠的人,那还了得。谢文东说道:“没错。他的演技确实很好。不过,白痴终归是白痴。”
“那东哥,我们该怎么办?”金眼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