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一年四季的寒冷期相当的长,最冷的时候甚至可以达到零下四十度。
他们的冬天实际上从我们的秋天就开始了。此时,正是深秋。
孟旬把谢文东等人带进当地一家还算著名的酒店。在这里,谢文东将用上他们到蒙古的第一顿早餐。
说是酒店,实际上是一个大蒙古包。
寒冷的时候,在暖和的大蒙古包里,喝着酥油茶,啃着烤全羊。那种感觉别提多惬意了。
黄金利和胡雪薇她们是第一次到这样的地方,没有韩国城市的发达,却处处都透出它独有的魅力。两人看哪都感到惊奇。
一会儿放开双手,大口撕咬着大羊腿。吃的满嘴流油。一会儿拉着卓玛的是手,用着对方根本不懂的肢圞体语言,谈论着这样那样的话题。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有能力和一伙七八十岁的老人谈得那么开心。
蒙古的魅力来自一望无际的草原,这个古老的民圞族用一种特殊的方式,迎接远方的客人。
这顿饭,一行人吃了足足有一个小时。当谢文东带着兄弟们从蒙古包里出来,天已经是大亮了。当大家的视野从酒店换到室外,他们都好一阵没有反应过来。
那是一种心胸无比开阔的感觉,天空蓝的像泼满了蓝墨水一样。
虽然没有‘天苍苍,地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景致,但大家还是从那份恬静中,感受到无比的舒服。
“哇、、好美!”黄金利拉着胡雪薇的手,不由的感叹道。
胡雪薇用含糊不清的汉语回道:“是、、、哦。”谢文东半眯着眼,从烟盒中抽圞出一根香烟,点燃。
的确,在这样的地方生活,确实是人生的一件美事。
即使是短暂的。
当然谢文东没有忘记他此行的目的——彻底解决蒙古洪门的势力,强圞势吞并洪门分会。
当香烟燃圞烧至一半的时候,谢文东把它从嘴里拿出,弹出几米远。
“走吧,去我们的分部。”谢文东道。孟旬点点头,对旁边的一位兄弟挥了挥手。
那位兄弟跨步上前,把车门打开。上了车,谢文东向孟旬了解了一些当前的情况。
实际上,蒙古洪门的地盘已经被己方完全接收。
但让人头疼的是,他们的二号领圞导人因为早先一得到了风声,带着大批的有生力量潜藏起蒙古洪门的大哥在峰会上被谢文东干掉,他们的掌圞权者就很自然而然的成为了那个二号人物。
要是面对面斗,他们根本不是己方兄弟的对手。可他们时不时的冒出来,对文东会的场子进行偷袭,枪圞杀拳王和擂主。本来,赌拳是件赚圞钱很轻圞松的事。可让他么这么一搞,反而倒贴进去不少。文东会财大气粗,损失了一点钱倒是小事。关键是要是这样的话,面子上过不去也太打击士气了。
尤其是那些极富声望的拳王,擂主,他们一听到有被暗圞杀的危险,是怎么也不肯出擂。
谢文东听着孟旬的话,大脑在飞速的旋圞转。
孟旬说的没错,要是面对面,文东会倒是不惧怕任何人。可这样的化整为零的战斗,的确让人头疼。“必须得让他们自己从地洞里爬出来!”
谢文东眼睛中突然射圞出万道光芒,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