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水镜凶神恶煞,河东狮吼的样子。木子连连摆手,急道:“没有,绝对没有,你太冤枉我了,我怎么是那种人呢。我真想把我的心挖出来给你看看,都碎成饺子馅了。”“哈哈...”大家听完都能笑了。
“扑哧”金眼刚送到嘴里的茶水猛的喷了出来,只见一条“白箭”飞出,直接射到木子的大脸上。“意外,绝对是意外!!”金眼连连道歉,不过在木子看来,这绝对不是意外。
他一边擦脸上的水,一边怨气道:“夫唱妇随,卸磨杀驴,重色轻友....阳痿早泄!”
木子吐出一连串的成语,要是没有听清楚的人,还会以为他有多么多的学问呢。那些听懂的,比如谢文东等兄弟,只有笑的前俯后仰,方能携心头之癔了。
就连金眼,也不由的竖起大拇指:“木子,人才。不愧是麻省理工学院麻将系毕业的。”
金眼说完话,大家又是一阵笑容。能在敌人的心脏附近,敌人的老巢处,做到如此的坦然自若,恐怕这个世界上除了谢文东就没别人了。真不知道韩非要是能够看到这一幕,该是多么一番“精彩”的表情。
弹指间,一声厚重的声音便传了出来:“兄弟们,出来吃饭了。开饭了!!”
听到了吃饭的声音,青帮的小弟们睡眼惺忪,伸了伸懒腰。开始只是几个人下楼,接着数十人数十人的下。
很快,一楼大厅内便人声鼎沸。大家谈论着今晚可能出现的血战,谈论着今晚的饭菜,谈论着哪里的女人漂亮正点。大战未启,整个堂口皆是一片祥和之气。
晚饭很丰盛,确实是相当的丰盛。为了能够让手下的兄弟能够吃饱打好,张腾飞特意从当地的一家五星级酒店请来了好几个大厨。就这点而言,他做的还是不错的。
有人说“一个人吃饭,将食之无味。大一群抢饭,将食尽美味”,现在也真就应了那句话。
当饭菜被端上来的时候,大家一拥而上,深怕自己动作缓了些,而抢不到饭菜。
一番狼吞虎咽,酒足饭饱之后,大家才感到有一些不对。他们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很重,很重,重的只想睡觉。身上的每一部分都不收控制的往下瘫倒。有过经验的他们,很快便明白过来。他们的饭菜,被再一次的下毒了。和上一次一样,这种毒也是麻药。
周围的气场都不对了,堂口的干部们马上反应过来——不好,敌人就要来了。
想到这里,他们不敢怠慢,一边查人去喊堂主张腾飞,一边组织人员共同御敌。
当小弟们慌慌张张的跑到五楼的时候,他们这才发现,堂主已经死亡多时。“不好了堂主被人杀掉了。”小弟们边跑边喊,深怕“自己人”听不见。他们卖力的表演,得到了谢文东的“赏识”。
直到这个时候,有干部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他在出门的时候,试图也叫堂主出来吃饭。
可是站在门口的两个“保镖”说,堂主正在休息,不想吃饭。难道那个时候,堂主就已经遇害了?
还没等他想的太多,只听到一声急切的警报响起:“敌人杀过来了。敌人杀过来了。”
一边是群龙无首,一边是有备而来;一边是被麻醉,一边是志气高涨。就这样,在内部谢文东等人的接应下,两边人兵合一处,对台北堂口的这几百人进行联合打压。青帮的小弟们从交战开始,便节节败退,一泻千里。最后死的死逃的逃,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谢文东以极小的代价,换取了这场战斗**性的胜利。
当谢文东等人从堂口撤退大约二十分钟的时候,文曲率领五百的青帮小弟赶到。当她看到一片狼藉的堂口时,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