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立马笑开了花,“谢谢三婶,不过我已经吃过早饭了,我就尝尝,我尝一颗。”
她说吃一个就吃一个,放下勺子,把位置让给秦瑶,说:“我喊四娘去我家吃豆花,三婶婶你要吗?”
但在美食的驱动下,秦瑶还是拔出自己的精钢匕首,在案板上慢慢片肉。
“我爱吃!”刘季一边擀面皮,一边往皮里包肉馅,这肉馅里加了酱牛肉碎,放锅里这么一煮,鲜香无敌。
金宝气得要敲他的头,被大郎伸手一挡,没打着。
“我们自己多吃点。”三郎补充,想起豆花的软嫩,没忍住舔了舔嘴巴。
又嘱咐扒在堂屋门边想看的龙凤胎,“进去,关好门,小孩子不要看这种血腥场面,容易做噩梦。”
肉丸子先前就炸好了的,豆腐有了,不过得切块先用油煎一遍,这样煮起来不容易烂,还更好吃。
“豆花呢?我的甜豆花呢?”刘季震惊问。
金宝看他这一副馋样,没好气道:“你们早上吃馄饨怎不来叫我?”
放好洗脸帕,转身点了点这小丫头的脑门,“想吃就吃吧。”
她突发奇想,想吃羊肉卷,可天公不作美,它不下雪,没有天然冰箱冷冻,软肉想要切成纸一样薄的肉片可不容易。
虽然没做到像是现代的纸张那么薄,但片到跟这里常用的黄纸薄厚还是没问题的。
不过最后也有最后的好处,那就是剩下的肉馅他可以全部包到自己碗里,还能多放一把青菜搭配。
大郎把豆子往他怀里一塞,二郎抹着嘴角沾到的一块豆花,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不够,祖母就给了半碗黄豆,说你想吃自己做。”
先前村里杀猪,他们一群孩子好奇跑过去看,结果秦瑶一个没注意,回来时四个孩子三个都做噩梦。
家里母子几人的份都已经吃上了,就他这个做饭的还轮到最后。
大郎嘱咐他们看着点路,别摔倒弄脏了新衣裳。
<div class="contentadv"> 几人哦的应着,四娘和金花小心翼翼的迈着步子,看着鞋面上一模一样的绣花,嘿嘿傻乐。
刘季把马厩旁拴着那头野山羊拉了过来,拿着一把刀,无从下手、手足无措。
开水已到位,父子两负责拔毛,弄干净后,秦瑶负责开膛破肚。
大郎和刘季都留在院里,看着秦瑶手起刀落,动作利索的把羊给杀了。
不过秦瑶在身后躺着消食,他也不好发作,把两个大的抓到厨房,给他们两派活,为晚上的年夜饭做准备。
秦瑶还能不知道她?
秦瑶还不信呢,结果吃完鸡蛋第二天,二郎和龙凤胎就睡得安安稳稳,再也没做噩梦。
最血腥的阶段已经结束,二郎、三郎和四娘得到准许来到厨房。
一会儿看看阿爹身前熬制的羊骨汤,一会儿来到阿娘身前,看看那一盘盘切得薄如纸张的羊肉片,口水都不知道咽了多少回。
终于,秦瑶点燃一串鞭炮,潦草的往院里一扔,在一阵鸡飞马跳中,年夜饭端上桌。
一家六口,吃了有史以来最丰盛的一顿年夜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