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大小子,年纪轻轻,整日坐着看书写字也不行,身体才是本钱。
<div class="contentadv"> 低头看一眼自己的双腿,公良缭哀叹一声,往院外嘱咐:“练一个时辰!”
石头抱拳应下,转头对着冲自己苦笑的小主人深深一鞠躬,“公子,得罪了!”
这边主仆俩练了起来,所幸秦瑶家后院习武场地留得充足,到没有影响到阿旺和大郎。
只是两边‘师父’教着教着,忍不住被对方学生吸引。
齐仙官练剑已有两年,招式还不太熟练,底子确实虚弱,趁手的小剑挥动了一刻钟,就开始浑水摸鱼。
阿旺看了,就“呵”的笑了一声。
不过他不会多话,只是对待自己的‘徒弟’更严厉了,“再多来一遍基础拳法一。”
每一套拳法,阿旺都给他们取了编号,并没有什么很酷帅的武功名字。
一来是为了隐藏这些招数的出处,二来纯粹是因为从前他们死士营里的师傅也是这么教的。
大郎无所谓,好记就行。
现在的重点是,他已经完成了本该完成的练习,可以休息半刻钟。
结果阿旺一句轻飘飘的“再来一遍”,大郎只想仰天长啸一声:让我死吧!
从前跟着瑶姨习武他已经觉得很苦,现在跟了阿旺才知道,原先那才哪儿到哪儿啊!
跟着瑶姨,每天就是跑跑步,然后做力量训练和耐力训练,虽枯燥但也不会感受到真实的痛。
阿旺可不一样,拳法只教一遍,让他自己记,每次记不下请求重来时,就会获得“挥棍二十下”这种惩罚。
一米长,成年男性手臂粗的柴棍,阿旺专门进山找来的最密实的木料,扔进河里立马下沉的重量,挥动二十下,胳膊差不多半废。
大郎到现在都还记得自己第一天尝到这个惩罚的苦,傍晚悄悄蹲在文具厂门口跟秦瑶申请换师父的凄惨模样。
当然,更凄惨的是,瑶姨让他“要么坚持要么放弃,你自己选。”
大郎“唉~”的叹出一口郁气,练都练了,跪着也要走到底!
向阿旺申请自己能不能喝一口水再加练,得到无情拒绝之后,大郎脱掉已经湿哒哒的上衣,光着上身,生无可恋的又来了一遍基础拳法一。
石头感同身受般“嘶”了一声。
他知道阿旺不是个简单下人,但没想到他那张呆憨的面孔下,居然有一颗这么狠的心。
看看满头大汗脸色苍白,但一套拳法仍旧挥得虎虎生风,不敢出现一点错漏的大郎。
再看看自己身前剑都不能抬过肩,明显在敷衍,却还气色红润的齐仙官。
石头忽然想明白一件事——公子剑术这般稀烂,可能、或许、应该是因为他心不够狠的缘故。
再一听阿旺那意味不明的一声“呵”,石头忽然提议,“公子,倘若您还不能将剑提到与肩齐平,今日咱们再加练一个时辰吧。”
已经度秒如年的齐仙官眼睛不可置信的睁大:你是不是不想要这个月月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