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见秦瑶从窗前走过,笑得一脸无辜,“娘子,辛苦你了。”
秦瑶:“我不辛苦,我命苦!”
见他还笑得出来,已经走过窗前的秦瑶又退了回来,狐疑的将他上下扫了一遍。
目光过于炙热,刘季怪不好意思的拉起被子盖住了脖子以下,只露出一张脸,“娘子,你看什么呢~”
“我看你不像是动不了的样子,这张嘴不还挺能说吗?”
秦瑶突然大步走进屋里来,刘季狠狠咽了口口水,慌乱的撇了眼敞开的门窗,“娘子,门还没关上呢,这不合适吧?”
秦瑶一把掀开他身上棉被,刚伸出手,刘季主动把身子往前一送,心说这也太刺激了吧,一巴掌就落到了他挺起的胸膛上。
刘季猝不及防,“啊!”的惨叫一声,倒在了厚厚的被褥上,手虚虚扶着胸膛。
拉伤的肌肉突然遭到外力击打,一股让人控制不住要流泪的酸涩钻入骨髓,堂堂七尺男儿,瞬间泪流满面,不停倒吸凉气。
这样子,看起来不像是装的。
罪魁祸首秦瑶“咳咳”低咳两声,掩饰自己的心虚,一本正经的说:
“我看你这伤得挺严重的,要不让阿旺给你请个大夫回来瞧瞧?”
刘季心里的旖旎早就被这股常人所不能忍受的酸涩击溃,倒在床上哎呦呦叫唤,就是不理会她的提议。
难得逮到毒妇歉疚一回儿,他才不要这么容易让她好过。
刘季越喊越惨,后院忙碌的哑巴等工人都忍不住跑过来,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被这么多人关心的看着,秦瑶尴尬的踢了踢床腿,提醒刘季收敛点,差不多得了!
回头冲哑巴等人解释:“没事,他犯病了,你们继续忙,不碍事。”
哑巴看着床上抱着被子打滚,满头汗水,眼角含泪的刘季,担忧的比画询问:真没事?
秦瑶微笑颔首,哑巴等人这才迟疑离开。
待人一走,刘季又痛苦的叫唤起来,秦瑶还能惯着?
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幽幽道:“奇怪,我这手怎么有点痒得受不住了?”
话音还没完全落下,床上的人就懂事的闭上了嘴,睁着一双梨花带雨的桃花眸,咬着被角,弱小又无辜的望着她。
秦瑶眸光一暗,盯着他看了足足五秒钟才意犹未尽的挪开视线,看向他身上盖的被子,嫌弃道:
“你这身板也太瘦弱了,以后跟着大郎一起练体。”
理由她都帮他想好了,“考场可不是那么好熬的,越往后待的时间越长,那么小小一间屋子憋三五天,以你现在这体格可不行。”
说完,幽暗的目光再次落到他的脸上,刘季一颗心瞬间提到嗓子眼,生怕她又来一巴掌,让自己下去见阎王。
不过她的目光只是在他身上停顿了片刻,便转身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