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王叔你说刘季病了?”
鹄纥缇香一颗心突然提了起来。
她本以为自己对这个一会儿俊朗一会儿又不俊朗的有妇之夫、盛国学子已经没有多大兴趣了。
没想到现在知道他再也不会来,还病了,心里居然感到失落和难过。
“怎么就病了呢?严不严重?”鹄纥缇香担忧的追问道。
阐王哪管她这些小女儿情态,一看出行队伍已经准备好,手一招,乐和和的跟着盛国这些接待使出城游玩去也。
鹄纥缇香心里一紧,妻子和家人,她差点忘了他还有妻子和家人!
看着堂上笑容和善的盛国国师,鹄纥缇香忍不住试探问:“国师大人你知道刘季家在哪里吗?”
马车前,骑马走在最前的秦瑶和阿旺不得不停下,因为她家马车和对面的马车车厢都比普通的要大上不少,不能同时通行。
刘季哦一声,连起身都懒,径直又躺了下去。
秦瑶和刘季检查屋子,大步走了出来。
他也困惑着呢,昨日见到人时还生龙活虎的,突然就病了,怎么看怎么觉得这病来得蹊跷。
司空见笑容更加亲和,约定好明天出发的时间,亲自把鹄纥缇香送回了别院。
鹄纥缇香终于知道哪里不太对了,刘季居然都二十七了!
长辈?
<div class="contentadv"> 鹄纥缇香突然想起一个问题,目送国师车驾驶远后,立马转头询问身旁侍女,“国师大人多少岁了?”
他实在是很想看一场好戏啊。
换做别人,司空见肯定要劝,毕竟公主的身份不合适去见一位盛国平民。
侍女答:“好像是二十七了,我听卢晓凤他们讲,他儿子都十二了。”
难道这就是盛国人的兄弟情?
侍女尴尬的点了点头,年纪确实挺大了,但看起来可比他们阐王年轻多了!
但是!
还不忘叮嘱车里的四个孩子,“别探头探脑的,好好坐好。”
但看着前方那两马拉着的豪华车驾,还是忍了下来,解释道:“有马车挡住了路。”
要不是现在这个位置背对着车厢不方便转身,刘肥真想给他一脚。
等看到刘季的真正面目和他的妻子儿子女儿,您才会死心!
于是乎,当刘季休息一晚已恢复活力,正兴致勃勃准备跟着全家人出城游玩时。
家里还余两匹马,由阿旺牵着,乖乖等候在门口的上马石前。
只是美了不过一息,感觉身下马车才刚动了动,就突然停下。
而此时的秦瑶一家还不知道路即将被堵住。
秦瑶自顾上马,刘季锁好大门将钥匙丢给阿旺,自己爬上了车辕。
鹄纥提香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理解。
等等。
刘季立马质疑:“老四你会不会驾车啊?”
家里四个孩子和殷乐已经坐上马车了,被友情喊过来的刘肥正坐在车辕上,充当今天的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