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私底下建了一个群,专门吐槽苦闷的工作,花泽朝[ri]大多情况是不参与进去的,起码要保持一下队长的格调。
花泽朝[ri]是知道自己队伍里面有一个不务正业的名单。
《谁潜伏的组织最危险》
排除花泽朝[ri]目前正在世界公认最大的黑手党彭格列以外,其中的翘楚就是川崎右京。
川崎右京目前卧底在[ri]本最大的黑手党。
港[kou]黑手党自前代首领森鸥外下台以后,更换的新首领简直如鬼神的双眼与智慧,在短短几年的时间里面以惊人的速度向外扩张,掠夺了所有组织馋的要死却没能得到的制海权,明明大本营在横滨,现在东京湾已经彻底在港[kou]黑手党的掌控之下。港[kou]黑手党的影响力已经扩散到了全[ri]本,几乎难有抗衡的组织。
更别说前些年他们还拿到了异能许可证……这种黑手党变相得到了政府认可。
在这种情况之下,Sword做出的是决定是一个月前派遣川崎右京潜入港[kou]黑手党,代替异能特务科坂[kou]安吾卧底的职位,监控其走向,确保安全[xing]。
【[朝[ri]]:你让我去拿倒是没问题,我拿到的话就只能自己独吞了,想想你一个港[kou]黑手党的和我一个彭格列的一起出现怎么看怎么可疑。还不如你[chou]空去拿。】
【[川崎]:……我出得去我还会拜托你吗?!港[kou]黑手党的首领今天离奇失踪了,几位干部们都在四处找他。】
【[川崎]:你独吞总好过被无良的老板独吞吧。】
【[朝[ri]]:好哦,你的武器我就笑纳了。加油吧,到现在为止连首领和干部一面都没见过的基层手下。】
【[川崎]:……】
花泽朝[ri]是看过川崎右京写的报告的,几乎完全看不到任何关于首领的情报,干部的情报倒是有,然而也就仅仅只有几句话。从情报保护[xing]上来看,他们对情报的保护[xing]是花泽朝[ri]见过那么多组织里面数一数二的。哪怕知晓其庞然大物,那也是在看到遥远的深海下的虚影,远远看不清他的真面目究竟有多恐怖。
花泽朝[ri]对那位首领有所耳闻,听说只要看到那位首领,就会觉得那是一位被黑暗浸[yin]多年、完全是属于黑暗的男人。只是一个照面就能马上知道他是港[kou]黑手党的首领了。
虽然传闻和势力一个比一个夸张,上面对港[kou]黑手党的态度却非常微妙,似乎没有打算特别去针对。加之对方似乎打算[gui]缩在横滨,那边有异能特务科和猎犬照看,除非港[kou]黑手党做出了更加出格的事情,否则论排名和资质,轮不上Sword去管理。
不过现在也轮不到花泽朝[ri]去担心那么多,他自顾不暇,彭格列他都没摸透。
川崎右京把武器寄存在横滨一个地下商人手里面,花泽朝[ri]去拿东西的时候轻车[shu]路,这位地下商人主要服务的对象是如潜伏卧底之类的人物,除了比较黑以外,保密[xing]绝佳。花泽朝[ri]拿走了武器以后告别了商人,背着小提琴包往另外一个安全屋……从小到大一直住的家赶。
狡兔三窟,花泽朝[ri]是习惯把武器分布在各个安全屋里面放着在必要的时候备用。
他绕了一些路,往家里面赶的时候有一些感慨自己都快五年没回这里了。
花泽朝[ri]走到家的时候,看到了有人穿着一件沙[se]的衣服站在家门[kou]凝视,他似乎在思考什么,思绪正在发散。
对方蓬松柔软的头发以及[shu]悉的身高无不在告知花泽朝[ri]一个事实。
“太宰,太久没见我,连我住哪里都不记得了吗?”花泽朝[ri]拉了一下他背后的小提琴包。
“唔,回答错误!那刚好回家抓到现行我丢脸一面的朝[ri]又是怎么回事。”太宰治双手[cha]兜,他回过头来笑了起来,“哎呀,太久没回家所以脑子一懵干脆迷路了吗?”
花泽朝[ri]纠正道:“现在也是我的家,只是最近没怎么回来。”
他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按太宰和我的话接着说下去的话,如果在同一时间迷路到一个地方的话,大概就是因为在回忆童年,但是说到童年的话……”
太宰治的表情忽然一变,他忽然表情变得有一些慌乱,迫切地想要阻止花泽朝[ri]说出后面的话。
花泽朝[ri]没有停止,他面不改[se]地说:“简单地做一下等式,太宰是因为想我了,但是又不好意思找我,最后偷偷来我家借物抒情一下吗?”
“……”
太宰治好像忽然吃到了一个魔鬼辣椒了一样,表情变化极为丰富,他[yu]言又止,好几次都想往后退几步。但他的后面无路可退,他碰到了关闭的大门,而前方是一个对太宰治杀伤力极大的核.武器。
太宰治,无路可跑。
他瞪大了眼睛,视线试图逃避[xing]地掠过,然而他的正前方,花泽朝[ri]正向着他的方向走了过来,视野正在被入侵。太宰治像是无可奈何地扯出了一个干巴巴的笑容,想要说一些什么话。
百分百是狡辩的话。
花泽朝[ri]已经试过很多次了,结局差不多都是如此。
花泽朝[ri]从很久以前就知道了,太宰治心里面的想法很多,莫名其妙对他有着奇怪的纵容。太宰治的舌头非常灵巧,灵巧的地步能够在辩论赛毫无疑问得到冠军,但唯独对上他的时候,太宰治就好像倒退了许多步一样,花泽朝[ri]其实不想利用这种特殊。
但是……如果不直接说的话,太宰治好像就会找了诸多的理由歪曲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直白的情感。
这种矛盾让花泽朝[ri]一度感到困扰,难以从其中找到一个中间值。
一层又一层不知面貌神秘的面纱笼罩在幼染驯的身上,这种类似于秘密的具现物阻隔在他们两个人的中央,只要花泽朝[ri]不往前走一步,那他们两个人的距离就会保持在这里丝毫不会发生变化,甚至还会退化。
太宰治的笑容非常漂亮,从双唇中吐出的字眼一度完美到让人拍手叫好:“朝[ri],最近是不是跟哪个家伙学坏了?”
这不就开始了吗?狡辩的话语。
果然是因为最近太少见面了吧,稍微调整一下聊天方式吧。
花泽朝[ri]想。
“开玩笑的,刚刚那么油腻的话怎么可能是我说得出来。”花泽朝[ri]掏出了钥匙,打开了门,“要进来吗?”
太宰治站在原地好一会,他微妙地停顿片刻:“欸,等等朝[ri],你这是在敷衍我吧!”
还有很聪明这点也很麻烦。
花泽朝[ri]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