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陆一默又请了一天假,亲自开车把父母送回s市。
一路上,郑雅青忍住没唠叨他,反而陆鸿信旁敲侧击地问舒梅的情况。
“记者这个工作会不会太辛苦?我听说现在出去采访,有些人不配合的话,甚至会有危险。”
陆一默瞥他一眼,违心地说,“您想多了。”
陆鸿信不死心,继续问,“你和她是怎么认识的?”
陆一默想一想,诚实地答,“我给她看过病。”
郑雅青竖着耳朵在听,这会儿忍不住插嘴问,“你是脑外科的,给她看病,难道她大脑受过伤?”
“小伤,没有大碍的。”陆一默笑着答,“妈,您别担心,她身体好着呢。”
陆鸿信紧接着问,“那她脾气好不好?”
陆一默理所当然地答,“脾气当然好,我哪有可能和脾气不好的女人交往。”
“那倒是。”郑雅青又是点头,“安若晴就算强势,也是在外头。回到家里对上咱们一默,她也是很温柔的。”
陆一默又是无语,皱一皱眉,他淡淡地说,“我和安若晴没什么共同语言,平时也不怎么聊天。上一段婚姻给我的教训就是,夫妻要三观相符,有话可讲才行。比如您和爸爸这样,妇唱夫随,其乐融融,是我将来婚姻的榜样。”
听他这么讲,郑雅青默了,就她的观察来讲,儿子说的是肺腑之言。感觉没话讲,身体往椅背上一靠,她闭目养神起来。
车厢里安静下来。
不过也就几分钟,陆鸿信又开始套儿子话,“是美女吧,有你妈美吗?”
“是两种不同风格的美。”
“她是哪一类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