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听家主言说。”
七人本来还觉得张寒所言命中要害。
如今听张良这位一说,还没等张良说理由,七人就觉得张寒错了。
纷纷静音,听张良讲解。
“秦王若想二次攻打大韩,无需如此麻烦。收铁太慢了,他们只需派兵把控铁矿就好了。我与嬴成蟜的赌约或许如张叔所说,不是正题。但铁,也绝对不是正题。”
张良说完,见八人同时点头,男生女相的美丽张良一抚额头,很是苦恼。
他的声望在张家太高了,他对我聪明公认度也太高了,这有好处也有坏处。
好处就是他言出如法旨,坏处就是他说话其余人皆认同。
罢了,今日也探究不出个什么来。
张良暗道,直接发号施令。
“暴姨,要每城都观察天空飞鸟,观测其轨迹,看其大多都飞往哪里。韩地所有城池一日间尽皆以二倍收铁,嬴成蟜一定不在咸阳,而在韩地,把他给我找出来。”
妇人应声。
“唯。”
“还有,将韩地所有能驯服飞鸟的人都找来,钱不是问题。我们不能如他们一般在空中传递信件,但可以培养猛禽截获他们信件。”
妇人对张良计算心悦诚服,再次应道:“唯。”
“张叔,要各城所有贵族从今日起不再卖铁。良虽然一时无法得知嬴成蟜在打什么主意,但不妨碍我阻碍他们。张家在韩地这片土地上生活了二百年,张家不需要多做什么。只要让嬴成蟜无法做下去,张家就不会输。”
张寒没有如妇人一样立刻应允,而是皱着眉头低声说道:“我们只可以要求他们一时,而无法长时间要求他们。铁的价格就是在韩国战乱之时也很是平稳,如今吕氏商会出了二倍价格,我怕他们把持不住。”
张良脸色阴郁下来,就算如此,依旧不损他的美丽,就像是一位生闷气的美人。
“能拖得几时就拖几时,与他们说。此次与张家站在一起的家族,张良愿意在战后对其一一拜访。”
“唯。”
“东哥,从现在开始囤积粮食,不要大张旗鼓地来,要在不会冲击韩国现有粮价的基础上囤积粮食。”
“唯。”
“……伱就不问一句为何囤粮?”
“家主自有家主理由,张东照做就是。”
张良半是生气,半是欢喜地笑笑。
“不管嬴成蟜有什么手段,凡是要在商道分出个胜负,最终胜负手都会是粮食。人无粮,不可活。”
“谢家主解惑。”
“魏兄,你……”
张良一个人坐在主位上,有条不紊,条理清晰地发布命令。
很快,八人都得令而去。
张良揉了揉额头,刚想去睡一会。
一个仆役满脸兴奋地跑了进来,高声嚷嚷着。
“老爷!有进展了!”
张良定睛一看。
这个仆役,正是他放在那些造纸匠人身边的仆役。
这仆役只有一个职责,每日给他传递那些匠人进程。
还是去打了下点滴,感冒终于好了!不咳嗽不头痛了,今晚做卷纲去,争取明天多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