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前就说过,她是一肚子的心眼子,指不定憋着什么事儿呢。我看她,就是心里记挂着,我们拆了她和安子,所以这才今[ri]给我们来这么一出。”袁母一想到今天闹得这事儿,她这辈子就没真丢人过。
吃个饭,那是被亲戚朋友们各种打量,更还有直接开[kou]问的。
赵母倒是有些能理解,为什么儿媳妇不愿意出来了?
“……好了,今[ri]看我们这么丢人,她指不定躲在什么地方笑呢。好好的一场婚礼,欢欢喜喜的,让她给搅合成这样。”
很显然,赵母嘴里的那个她,可不是来闹事的李洁。
而是程如娴。
赵父和赵母都是坚定认为,今[ri]李洁之所以会在婚礼上闹事,就是程如娴指使的。
“妈,如娴不是那种人,今天的事,一定有误会。”赵成安自诩还是很了解这个认识了十多年,结婚也有八年的前妻的,听着赵母骂她,下意识的就为程如娴开脱说道。
赵成安不开[kou]还好,一开[kou]。
赵母的火气就更大了,“误会,事实都已经摆在眼前了,能有什么误会。我可高速你,赵成安,你和她已经离婚了,如今你老婆叫袁瑶瑶,和她程如娴是半点关系都没有。你可别分不清楚里外。若是让我知道你和她再有联系,我饶不了你。”
一想到自己送出去的十五万,赵母就心疼。
她先前就不同意儿子娶程如娴,不是这姑娘不好,实在她的家庭太拖累,而她自己又是个软[xing]子,立不起来。
娶了她,只会拖累自家。
如今可好了,应验了吧。
自打娶了她进门,他们赵家,又是出钱又是出力,先前就罢了,她爸还只是单纯的喝点酒,如今倒是好,沾上赌博了,这东西,一旦沾上,就戒不了。果不其然,这两年里,为帮程家还债,前前后后搭进去十多万,连带着离婚给程如娴的十五万,就三十多万了。
赵成安一听就皱眉,开[kou]说:“妈,这怎么可能?我和如娴虽然离婚了,但我们还有豆子,她即便不是咱家媳妇,也还是豆子的妈,便是为了孩子,我们不可能不见面的。”
这话气的赵母心头一梗,但也说不出其他。
毕竟儿子说得也是实话。
赵父却道:“儿子,我和你说,她想要见豆子可以,但绝对不许她带着豆子去见程家的其他人,没得把我孙子都给教坏了。还有也不许豆子和她在外头过夜。”
“我知道了。”赵成安虽然对前妻的品[xing]很放心,但程家的其他人,就不敢恭维了。
赵父和赵母见儿子答应下来,心气这才顺了一些。
“对了,今天这事闹成这样,你媳妇心里必定也存着气,等会儿回家了,你好好的哄一哄。知道吗?”赵母又开[kou]说道。
她虽然心里有点不高兴,儿媳妇报警的事情,但想到婚礼上的闹事,心里也梗的很。
赵成安本就不喜欢袁瑶瑶强势的[xing]格,一听这话,就有点不愿意:“我才不哄呢。她那么大的脾气,说报警就报警,半点我们家的脸面都不顾,让人看了笑话……”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赵父不悦的打断了儿子的话,虽然他心里是不高兴儿媳妇报警的事情,但平心而论,今天的事,还真的和这个新儿媳妇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甚至她还是受害人,毕竟好好的婚礼被这么一闹腾,自己还莫名其妙的背了个破坏别人婚姻的小三名头。
换谁都要生气的吧。
“……要我说,这都是你的错。若非你当初非要娶程如娴那个女人的话,也就不会有这么一出了。你自己说说,自从你们结婚,咱家帮着收拾了多少烂摊子,又填进去多少钱?那离婚也是她自个同意的。哦,当着我们的面说得多好听,转头,就不认,还在那个李洁面前胡说八道。”赵父是越说越生气。
伸手就给了赵成安后背一巴掌。
打的他脚下一踉跄。
“他爸,你做什么?都是程如娴那个女人搞得鬼,咱儿子也是受害者呢。”赵母心疼的拉过赵成安,“……儿子,你没事吧?疼不?”
“妈,我没事。”一巴掌虽然疼,但对赵成安来说,压根不算什么?
只是他是真的对程如娴有感情,听着赵父如此贬谪程如娴,他下意识的就想开[kou]为程如娴辩驳。
不过想到,自己刚才越说,父母越生气,那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好了,事情已至此,如今也算是掀篇过去了。还有,你媳妇那边,听你妈的话,回去了,记得说点好听话,服个软,别才结婚,就闹得阖家不宁,知道吗?”赵父又开[kou]说道。
赵成安点头的同时,又想到了阿瑶刚才和警察说的话,心头一跳,开[kou]说:“爸,警局那边,我们是不是撤案?”今天虽然是丢人了一些,但说穿了,还真的不算是什么大事。
他之所以提出撤案,也是看在程如娴的份上,不然的话,就李洁今天那泼妇的样子,就该把她关到派出所,冷静冷静。
“又不是什么大事?撤什么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我看你这心里还惦记着那个程如娴呢。我告诉你,你们俩现在没半点关系,不许给我犯糊涂,不然的话,老子[chou]死你。”赵父狠狠的瞪了赵成安一眼,开[kou]说道。
虽然今天报了警,不过赵父并不认为是什么大事,他之所以不高兴,也不过是嫌弃丢人而已。
警是儿媳妇报的,显然心里也存着气。
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损了点东西,李洁即便是被警察找到,多半是[kou]头教育两句,最严重也就是关两天,不会有什么大事。
让儿媳妇出出气也好。
殊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