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伱们这些破事儿我懒得听。你回去吧,码头的装卸生意,还有以后长水边上产业园区的短运生意全是我。你们若是想要,那就看看手段吧。我也常听人说起你们恒顺车马行横得很,谁挡了你们的财路你们就让对方家破人亡。这次来试试看嘛。”白浪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对方,然后摇了摇头,走了。
然后放出风去,给那些要在长水新码头卸货的船说,我们可以给他们每船配上五个装卸的工人随船,工钱算正常价的七成。若是讲价可以降到六成。”
说到这里,胡夏基本上就在脑子里有了一个脉络了。
“白浪连价都没问便一口回绝了?还说得很难听?”
“老爷是准备自下往上?”
回到府上,赵逊将与白浪的接触禀报了自家主人。也就是恒顺车马行的大东家胡夏。
码头上的装卸工不可能都是东城人,去寻那些在西城住的出来,让西城刀馆的人出手,给些颜色瞧瞧。别太狠,三五天下不来床就行。
“嘿嘿,不瞒白镇堂,我家主人以前与张瞬相熟,后面张瞬落难还是我家主人帮他平了大部分的债。那人不知感恩,心眼反逆,若留在身边必会成为白镇堂的大麻烦的。”
“白镇堂,您这话可不兴乱说!张瞬”
“这么说来白浪应该就是靠着这一层关系拿到长水边新码头的装卸生意的。难怪多少人去打听城主府总是三缄其口,原来这里面涉及到的是城主后院。自然是不好细说。”
“帮张瞬平账?哦,我晓得了,原来张瞬的那个套是你们下的?啧啧,难怪听说你们恒顺车马行起势迅猛,原来是这么来的,多交朋友多吃肉,没肉就从朋友身上割,是吧?”
街面上的消息都不存在什么秘密。混子们有好处就会张口便讲。一些消息落在有心人的耳朵里总是能分辨出特别的脉络来。
“还有就是白浪似乎跟雨花街的马六,以及曾飞都走得很近。”
“老爷,这降价是否太多了?况且车马行的规矩也是要降价需要几家协商之后才”
但码头上的工人,还有那张瞬却是不需要顾忌太多的。动他们不过是折了白浪的面子的而已。碰不到刀馆也损不了城主府的两位夫人的颜面。”
胡夏打心眼里瞧不起刀馆的人,但同样也明白刀馆并不好惹。特别是没摸清楚状况之前。
“不用。你照我说的做就是。不能随意降价是咱们车马行内部的规矩,跟白浪那边又有什么关系?等他们的人手转不过来,无法满足需求量越来越大的码头装卸,到时候白浪所有的关系都将倒戈。一个无法满足需求的人那就必然会从不属于他的位子上滚下去。之后就轮到我们上场了。”
“老爷高见!这样必能把那白浪算死!看他还如何跟老爷抢生意!”赵逊顺手一记马屁就拍了出去。
“这些话出去可不能乱说,刀馆虽上不得台面,那也是能不招惹就不招惹的存在。这次若不是长水新码头太过重要,我也不会争这一次。好了,照我说的安排下去吧。”
“是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