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攻在虐文世界搞钱(简卷)_40. 040 黏糊黏糊黏糊黏糊×n(1 / 2)_沙雕攻在虐文世界搞钱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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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是事实。

  堵车是事实,堵猪也是事实。

  没法前进是事实,所有人都下车,看着满地的猪狂笑,也是事实。

  路澄和江鹤面对面,眼对眼,沉浸在迷茫里面一会儿之后,都感慨这奇妙的人生。

  这么大的热闹,怎么能不给我们的路澄和江鹤和狗一起看看?

  人生在世就是要看热闹!

  路澄给吨吨绑上牵引绳,狗很欢脱地围着两个人的脚来回兜转。

  此时,它和玩游戏一样,时时刻刻都是昂扬开心的状态。

  果然小狗还是喜欢在野外玩来玩去,在城市里面生活不是不好,但是比起和漂亮姐姐在办公室里玩球,还是在野外更有趣!

  它出来之后就很欢脱,路澄见它的样子,决定自己先去看看热闹,再给狗看。

  别一激动跑没影子了这狗。

  路澄把牵引绳给江鹤,江鹤带着狗在原地等着,他去面前打听打听情况。

  前面的猪更多,人也更热闹,大家都在看热闹。

  七嘴八舌围着猪讨论。

  “是不是侧翻了啊?拉猪车箱体侧翻了?”

  “不是!我眼看着呢,是侧面栓锁开了,猪才跑得满地都是!”

  “没人受伤吧?那有猪受伤吗?”

  “这什么时候能通车啊?得等把猪抓回去吧?”

  “你着急吗?要是不着急,留在这里看热闹啊,哈哈哈多好玩啊,遍地猪羔子。”

  “我有点着急啊,前面这咋样了啊?现在有人在抓猪吗?”

  “我来我来!要我帮着抓猪吗?我从小就是抓猪一把好手!”

  路澄看着这位撸胳膊挽袖子就要冲上去热心肠帮着抓猪的大哥,默默后退半步。

  啊这,我也要抓猪吗?

  不了吧。

  他虽然只演过两部戏拍过点儿综艺,走在路上没人认识,但万一有人拍他呢。

  他路人粉还挺多的,谁拍完发个短视频,到时候再被认出来……

  那到时候微博得是什么盛况啊?

  #热心少年遍地抓猪#

  #路澄出道不到五个月已糊到抓猪#

  #满地是猪路澄竟然出手相助,这是人[xing]的闪光还是猪的作秀#

  别了,真别了,很惊悚啊!

  他的粉丝可以喜欢他无辜的眼睛、漂亮的脸蛋、还不错的演技、还算聪明的脑壳都可以,但要是粉丝喜欢……

  哇他抓猪的身姿好帅啊!哇他抓猪的背影要勇猛!那路澄一腔苦楚无处诉说了就!

  不能让粉丝看见!

  路澄听完热闹,赶紧跑掉,又回到车边,找到江鹤。

  江鹤很乖地站在原地,等路澄打探消息回来。

  路澄也带着新鲜的消息回来,和江鹤同步了情况。

  路澄:“估计起码半小时吧,他们在抓猪。”

  江鹤想问那抓到什么地步了?就在说这话的时候,他俩面前就走过一只猪。

  得,别问了。这么一看就是离抓完还早得很呢。

  好大一只猪啊。

  很优雅,粉白[se]的,虽然脏兮兮的,可看起来还挺干净的,只要不是黑黢黢的,就觉得好看。

  江鹤的眼神一直跟着猪,落在猪身上。

  江鹤可能也是看猪看久了,突然嘀咕起来,低声说:“我还没有摸过猪呢。”

  路澄一听这话,努力控制自己的嘴角,但是还是没忍住。

  这么温和到像一只小绵羊的江鹤,在说什么可爱兮兮的话啊?

  路澄就开[kou]:“你没摸过猪?”

  江鹤迟疑着点头。

  “没摸过。”江鹤说,“没有接触活、活猪的机会。”

  礼貌又谦逊的江鹤,骂人的时候一[kou]一个蠢猪,但现在说活猪这两个字,都要嗑叽嗑叽的。

  路澄看着江鹤的表情,觉得他看着猪,有点心[yang]的样子。

  但一直把自己眼底的跃跃[yu]试压制着。

  路澄觉得你心[yang]了还忍耐什么!

  路澄:“走!去摸!”

  他拽着江鹤的手腕,直接往后走。

  他俩尾随那只路过车前的猪。

  路澄和江鹤吧,他俩的动作很奇怪,大白天追猪。

  但放在此时此刻此地,一点都不明显,也一点都不显得奇怪,因为遍地猪里遍地都是抓猪摸猪逗猪给猪拍照的人。

  路澄怂恿江鹤:“去,去摸它屁股一下!很快摸一下没事的!不要怕猪!”

  “我小时候和猪关系很好的,猪很聪明的,你不想伤害它,它是能感知出来的。”

  江鹤听见这话,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他偷偷打量路澄。

  路澄是很好看的,身上是文质彬彬的书生气,一看就生活得很好,生活得很贵,不然也没法演白渚演严拾。

  江鹤在想什么样的孩子童年会说出和猪关系很好?

  所以他不是一直生活在城市?曾经生活在乡村?

  从来没听路澄提过他父亲,他和他妈妈又曾经有什么样子的经历?

  江鹤只是想着,但没开[kou]问。

  反而一半是好奇,另一半也是为了逗路澄笑一样,一只手抱着狗,伸着另一只手去摸猪的后背。

  “哇。”江鹤没忍住惊呼,“好神奇的手感。”

  江鹤想了一会儿,蹦出来这么个形容:“摸起来像是男生那种理得很短的寸头。”

  路澄顿了一下,开始狂笑。

  “有一点温热的感觉。”江鹤有些害羞似的又说,“我感觉比狗好摸。”

  路澄就用两只手按着小狗吨吨的脑壳,作出捂着它耳朵的样子:“是恶评!小狗不要听!”

  江鹤又摸了几下,满足了好奇心,也觉得自己的人生厚度就此增加了呢!

  往后他就是摸过猪的人了。

  路澄对摸猪没什么兴趣,虽然不能大咧咧动手抓猪,但是打打配合还是可以的。

  他俩帮着把这只往后跑得有些远的猪,往拉猪车的方向赶了赶。

  弄完之后,他俩靠着车,等拉猪车抓猪结束。

  往车上一靠,远眺景[se],觉得心情都好了。

  堵猪的位置还很巧,周围都是漂亮山林,初夏的青葱葳蕤映衬着湛蓝天穹,只望一眼都觉得心旷神怡。

  抱着狗和猪一起欣赏景[se],何尝不是一种快乐!

  这么漂亮的景[se],总该说点什么话,畅谈一下人生吧?

  江鹤看着绿树蓝天相接的远处,没有看向路澄,装作不在意似的:“你说你从小和猪关系很好……”

  他小心翼翼地问:“是家里养猪吗?”

  路澄盯着一棵很漂亮的松树,眼神有些放空,倒是真的在回忆:“是啊。我妈妈养猪。”

  说到这里,他还有些饿了:“一头猪很多钱呢,养大养肥可以卖很多钱,杀猪菜也很好吃。”

  路澄轻轻一笑。

  “我妈总说小时候没有好好养我,家里一直吵架摔摔打打的,怕给我造成创伤,搞得我会不相信爱情什么的。”

  “我觉得还好吧,没什么[yin]影。至于爱情……”

  他满脸不在意,细看眼底也有些讥讽嗤笑:“那本来就是虚构杜撰出来骗人的东西。”

  江鹤没说话,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赞同还是反对。

  可站在路澄身边,感知到他身上的氛围,江鹤知道自己即便说出学术论文那么专业辩驳的话,也改变不了路澄的观念。

  因为路澄是真的那么认为,并且真的是在那么做。

  江鹤:“……那怎么办呢。”

  怎么不相信爱情啊你这个人?

  你怎么回事啊!江澈快把你的恋爱脑分给他一点啊!

  江鹤内心在尖叫,面上却不动声[se],乖乖巧巧,看着风景。

  运猪车的司机干活很麻利,不久后就传来了猪的惨叫声。

  听到惨叫声的其余猪更满地跑,司机和猪场员工也在到处抓。

  路澄和江鹤对视一眼,路澄实在是忍不住了,笑出声来。

  他一边笑,一边无奈:“这叫什么事儿啊哈哈哈哈?怎么会这种事儿都叫咱们碰上了?”

  很罕见,但很有趣。

  江鹤也觉得很滑稽,心下轻松起来,抱着狗偷笑。

  等拉猪车的司机啊员工啊,在热心群众的帮助下把猪都抓回去的的时候,已经是四十分钟之后了。

  好不容易才通车,路澄一边驾驶,还一边和桑德霓及时同步情况。

  “对对对,已经通车了……什么叫胡说八道啊,小桑姐,天地良心我真的没有胡说八道,堵猪了就是堵猪了,是比堵车更荒诞的情况!”

  桑德霓在那边对他俩无语了。

  他俩到了小豆山的露营营地之后,找了个边角地方搭帐篷,这样能把车停得近一些,更方便。

  两个人把狗栓在车上,一起搭帐篷,扎绳索,给睡垫充气,把睡袋铺好。

  好不容易忙活完了之后,终于可以坐下来吃点儿东西了。

  路澄回到车上,把大包小包的吃的东西搬到帐篷。

  又把狗从车上解开,牵引绳放长,系在帐篷边上。

  这样,狗就可以以帐篷为圆心到处跑跑玩玩,但也不会跑掉或者突袭咬人啥的。

  路澄从包里掏出来两杯酸[nai],丢给江鹤一个。

  他撕开酸[nai]的盖子,就见吨吨活泼欢脱地凑过来,用黑润润的小狗眼睛巴巴地看着路澄。

  路澄又不是什么硬心肠坏心眼的人!

  他把撕下来的酸[nai]盖子递给狗狗,用手举着给狗[tian]盖。

  “来,吃吧!”

  吨吨飞快地[tian]干净了路澄的酸[nai]盖。

  酸[nai]盖上能有多少酸[nai],小狗几下子就[tian]没了。

  但是还是馋,并且不死心。

  虽然越[tian]越干净,但是还是[tian]着越[tian]越干净的酸[nai]盖盖,想试图吃到新的酸[nai]。

  江鹤接过了酸[nai],但他其实不太喜欢吃酸[nai]。

  见小狗[tian]了盖还是馋兮兮的样子,他也撕开盖子。

  小狗火速闪现到江鹤身边,眼睛亮亮地坐在原地乖巧等待,就差说话了。

  要是真能说话,它估计会说:“给我来一个,你也给我来一个!”

  江鹤撕开酸[nai]盖,没犹豫,自己[tian]了一下盖子。

  小狗:?

  吨吨陷入迟疑,但还乖巧坐在原地等着。

  吨吨:啊虽然我不懂为什么,但是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江鹤[tian]了两下盖子,歪着头想了想,觉得味道一般。

  就把剩下整杯的酸[nai]凑到小狗嘴边。

  小狗:!

  它都不敢喝,怔在原地,黑乌乌的小狗眼睛里面都是惊诧。

  哇幸福也来得太突然了吧!

  小狗狂喝,[tian]得很快,溅起来的酸[nai]滴滴都飞溅到了江鹤的手上。

  江鹤本来应该觉得噫好脏的,这才是他的正常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