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攻在虐文世界搞钱(简卷)_49. 049 拍戏x讽刺(2 / 2)_沙雕攻在虐文世界搞钱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49. 049 拍戏x讽刺(2 / 2)

  等到[shu]悉剧本之后,再次开拍。

  李越泽拎着剑,面[se]凄惶一笑,反手要将剑刺向自己,而洛璟钰伸出手抓住剑尖。

  李越泽急忙松手,剑坠落在地上,发出当啷一声脆响。

  洛璟钰看着他,眼底是混杂着愤怒和失望的复杂情感,他的血滴在地上,李越泽心如刀绞。

  李越泽眼神凄惶;“既然你背叛我,又何必拦我?”

  ……哪里有背叛?

  这里面尽数是误会算计。

  他们两个人,仿若走到独木桥边缘,水流湍急,谁都无法走出此时困境。

  洛璟钰已经在自己限度最大的尺筹中,将那句私心说得清楚。

  他见李越泽没有回应,只是抓住背叛不放,只以为他弃这心意如敝履。

  他们两人面对着面,离得很近,而身体缝隙的空地上,一片氤氲开的血红。

  是他们两个人的血混在一起低落融合。

  这似乎是他们离得最近的时候。

  李越泽愤怒中带着泣血般的质询。

  “你真的要做国师,为什么不做我的国师?”

  “你那么喜欢做皇兄的国师?因为是国师,还是因为那个人是皇兄?”

  洛璟钰从不愿掺和进去什么皇兄皇弟的争端,他来到这里是为了道家祈福,留在这里是因为李越泽。

  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一个是道,一个是他。

  他压住那过往生命中唯一的信仰支柱,去偏爱他。

  却只得到这样一个结果。

  洛璟钰低头看看还在流血的掌心,抬头对上李越泽充血中带着癫狂的眼睛,突然一股疲惫涌上心头。

  罢了,罢了。

  渴求些什么,又执拗些什么,挣扎些什么呢?

  一瞬间,光风霁月的修道者身上朝阳般的气韵,就这么散开去了。

  他甚至连挺直的脊背都有些弯曲。

  “殿下。”他开[kou]轻轻唤了一声。

  “殿下……殿下。”而后又是两声。

  这尊敬般的称呼,是隔阂,是不解。

  可这不解,也终将无解。

  他似乎是自言自语般的呢喃着,目光垂着,看向地面上的鲜血。

  过往默契滋养心头绽放的花,眨眼间枯萎,也没有什么可以再重复多言的了。

  “……我曾坚信殿下的种种般般,如今就是这样的结果。”

  “因果轮回,也罢,本就不该有什么痴心妄念。”

  既然见到他的那一刻,就有这样的预感。

  又为什么偏要勉强,直到双方对峙,直到见血收场?

  他读了那么多道经典籍,怎么还是看不破参悟不开呢。

  怎么还是一味执着?

  李越泽仍被愤怒裹挟:“这就是你的回答?我在问你!”

  洛璟钰只是看着他。似乎想把他的样子刻在心头。

  李越泽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按道,理他应该把洛璟钰抓起来下水牢什么的,但他只是挥袖而去。

  这一[chou]手,这一背影。

  转身时候,心中还是怒气冲冲,再度回首,已然风雪满头。

  而此生,直至死亡,二人再也没有见面。

  “卡!”

  导演很满意,大声喊:“很好!保一条,再来几遍!特写跟上!”

  一下午拍完,就过这段戏。

  路澄拍到整个人的情绪都很错乱。

  一会儿唔今天盒饭有两只大虾耶真不错,一会儿白痴吗李越泽你怀疑你就好好问啊你拔什么剑!

  一会儿怎么没给我发水果啊,一会儿洛璟钰你张着嘴不说话你在装什么!

  妈耶这就是感情戏吗,母胎单身路澄有点肃然起敬。

  谭宗平端着盒饭过来,坐在路澄对面。

  看见路澄一边扒虾一边带点青的脸[se],坐下来了。

  “挺好的,你的戏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我一个人的戏了。”

  他开始数数:“看见你离开后发狂、发现你的信,读完忍泪坚强,继续冲进权力斗争的厮杀中。”

  “不过说真的,他俩的感情也就这样的结局了,再来几次都不可能真的在一起。”

  拍过不少戏的谭宗平,给出这样的论断。

  “绝对不会在一起。”

  “不仅仅是因为剧里的设定,才不能在一起。而是……哪怕在现实生活中,李越泽这种暴躁到只肯对一个人好的[xing]格,喜欢谁都不会成功的。”

  谭宗平:“嘴也不长,但很能嫉妒,一点不满意就要暴躁起来。”

  “一边装好人,一边做坏种。一边伪装一边觉得,哦原来他被自己吸引只是因为自己装得好。一边得意自己会装,一边害怕被发现,还要痛骂老天没人喜欢真实的自己。”

  谭宗平把李越泽的[xing]格吃得很透,他数了数,连连摇头。

  谭宗平:“这种人怎么会幸福呢?什么幸福都会错过的。”

  路澄捏着筷子,听着谭宗平刚刚说的那些话,点点头。

  可怎么听,怎么觉得好像有点耳[shu]。

  他随[kou]说:“乍一听,似乎有点像我朋友的[xing]格。不过他倒是不暴躁,顶多是有一点公主病而已。”

  -

  而此时,正被江鹤一个档案盒甩到面前的达兆副总:“……”

  副总要是听到路澄的这个说法,怕是要疯癫了。

  公主病?这是什么公主病?

  快拦一下啊啊啊啊,我好怕他咬我啊!这玩意儿不咬人吧??

  旁边的孟竟轩一脸铁青。

  副总擦擦汗,对着整个人就差爆炸的江鹤开[kou]:“这个、这个确实是因为制片那边携款跑路了,我们之前也没预料到,所以收不回来款……”

  江鹤两步上前,一把拽住这哥们儿的领带:“你放什么屁?”

  他冷笑一声。

  “解释一下,什么叫收不回来款?嗯?”

  他开始指桑骂槐:“你的脑子里装的是棉花还是棉花糖啊?丧尸啃脑子的时候都啃不到你吧?”

  “怎么办事的啊,能干就干,干不了就走,很难理解吗?”

  当着孟竟轩的面,对着合作方的员工:能干就干,不干就走,纯属放屁,没有脑子!

  当着路澄的面,对着橙子喝喝的员工:今天天气有点热,我请大家喝[nai]茶,哎呀今天下雨了,大家早点下班吧~

  ……双标怪的又一个双标事迹。

  今天江鹤来发难,也是做了充足准备,来和孟竟轩撕破脸的。

  他也已经不是几个月前的江鹤了。

  之前跟着孟竟轩赚钱,各种拖尾款找人来给他添麻烦,他都只能忍着。

  没办法,达兆那边多少也算个渠道,也不能不去。

  搞钱的时候,忍忍煞笔老板,那还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现在不一样了。

  之前因为路澄的劝告,凭着《承江岸》大赚一笔,甚至现在也有了橙子喝喝之后,妈的和路澄认识之前的那批尾款拖延还不到账。

  江鹤终于忍不了了,他带着牛蛙大哥直奔孟竟轩的办公室。

  “江鹤。”孟竟轩皱着眉毛,觉得这是江鹤对他的挑衅。

  目的不在于钱,而在于羞辱。

  他怒斥:“别闹了,不能体面一些吗?”

  江鹤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没见过这样的冤枉,到底是谁该体面一些啊?

  西八嘎要是孟竟轩把钱给他,难道他愿意看见孟竟轩的老脸吗?

  “资金流已经紧张到这种地步了吗?孟总?”

  江鹤看他,[yin]阳怪气:“没有现金流的话,问你爸妈要一点吧。”

  “再不然,问江澈借一点呀?”江鹤笑起来了。

  他眼看着孟竟轩的整张脸,都不是铁青,而是涨红着铁青了。

  “或者,我帮你像季柯丞借点儿?”他甩下王炸。

  怎么了?要借钱问爸妈借算什么本事啊?

  问你情敌借钱啊,孟总?那才叫成年人的本事。

  “够了!”孟竟轩拧着眉毛,两步走到江鹤身边,举起手就要打他。

  牛蛙一把抓住他的手,自认为没使劲儿,但孟竟轩立马倒吸一[kou]气。

  江鹤垂眼一笑:“他手劲儿大,你忍着点儿。”

  江鹤在办公室里转了一圈,四下打量了几圈看了看。

  “知道以前我为什么忍你吗?”江鹤开[kou],“因为我之前没人脉没路子,能找到个地方肯接受我的投资,我就烧高香了。”

  他转过身,看向孟竟轩,提高音量:“可达兆还是之前的达兆吗?你不掂量一下,你还有让我忍你的资本吗?”

  江鹤:“不会算账的话,我帮你[kou]算一下。”

  “《时时是好事》亏到现在全网播放量不到《承江岸》一集的播放量;《承江岸》的爆火,达兆又没吃到;《环廊》更是叫达兆的[kou]碑一降到底。”

  “你失败三次了,孟竟轩。你还在想什么?”

  江鹤嗤笑:“你凭什么还要我哄着你忍着你?”

  “尾款,还有逾期利息,三天内不到我的卡上,我们法庭见。”

  他甩下这句话之后,用眼神示意牛蛙松手。

  牛蛙松手之后,孟竟轩捂住自己的手腕,一言不发。

  江鹤一步一步走过去:“之前不是我不想告你,是我想着,谁能拖尾款这么久不给啊?谁能因为欠款被告上法庭啊?”

  “哦,原来是你。”

  江鹤在孟竟轩面前站定:“我之前给你留面子,你不要啊。那好,现在谁也别要脸了!”

  他无所谓,他甚至破罐破摔:“反正圈子里一提到我,都说我脾气暴躁[xing]子乖戾。我本来名声就不好,我还怕什么?。”

  “可之前提到你,都是青年才俊、才华横溢,可以后,就是欠钱老赖了吧”

  江鹤身体前倾,[bi]近他,拽着他的领带,在他耳边咬着牙:“跟我一起下地狱吧。”

  孟竟轩一把挥开他。

  江鹤后退两步,哈哈大笑。

  孟竟轩被气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江鹤笑了一会儿,明明都转身要走了,却又站住,回身,看向孟竟轩。

  “你还喜欢江澈吗?”

  孟竟轩觉得之前的那些侮辱,都没有这一句话的侮辱重。

  “闭嘴。”他一脸被冒犯到的表情。

  明明没有正面回答,却让江鹤知道了孟竟轩唯一的答案。

  他当然仍旧喜欢江澈。

  “那就别让路澄抱你。”江鹤冷着脸,“胃痛?你就从26楼爬下去、跳下去、滚下去。”

  “喜欢江澈,你就好好喜欢江澈。怎么资产比不过季柯丞、能力比不过季柯丞、身高样貌比不过季柯丞,现在连专一都比不过季柯丞了?”

  说完,江鹤扬长而去。

  剩下孟竟轩站在那里,不知道想了什么,脸[se]更差了,拿起桌子上的摆件,狠狠砸在地上。

  喘着粗气,握紧拳头,指甲把掌心掐出深深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