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姜栩的话，司衍眸色亮了亮，“真的不离开了？”

        姜栩点头。

        司衍：“你说的，不许骗我。”

        姜栩再次点头。

        见此，司衍总算是开心了。

        想到姜栩并没有说四年前忽然离开的原因，司衍便又问了一句，“所以，你家到底在哪儿？还有，四年前都发生了什么？”

        他试着去找过姜栩的家，但是没有找到。

        虽然姜栩说不会再离开了，但司衍还是不放心。

        若是能够知道她家到底在哪儿，万一姜栩再玩儿失踪，他也好去寻她。

        听着司衍的问话，姜栩沉默了好几秒，而后抬眸看向司衍，一本正经道：“其实，我是人鱼，我家住在海底深处。”

        “四年前，我族中出事，我回去就是为了拯救族人。”

        司衍：？

        盯着姜栩看了好几秒，司衍默默抬手，摸上姜栩的额头，有些担心，姜栩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姜栩猜到司衍心中所想，瞬间板起一张脸，“你不信我？”

        司衍：“……”

        你让我怎么信？

        司衍没说不信，也没说信，而是选择了转移话题。

        实则，对于姜栩的话，司衍心中是一点不信的。

        不过，没多久，便由不得司衍不信了。

        **

        姜栩回来后去过鱼薇那儿几次，不过，没回鱼薇那儿住，而是住进了司衍的公寓。

        在司衍眼中，姜栩连大学都没上过，若是去求职，应该没有公司会要她，本想将她安排进自己公司，但是姜栩拒绝了。

        她说要养老。

        司衍虽然无语，但还是任由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