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只是句式相同而已，小柒这句提问，明显不如林倩倩那句隐藏的内容多，杀伤力不够强，更像小孩子吵架斗嘴。

但霍聿森转念想，若小柒真像那林倩倩一样阴险狡猾，也就不是她了。

此外，这样一句提问，未必不能起到吓唬林倩倩的作用。

所谓做贼心虚。

林倩倩做的事情见不得人，又怎么可能完全无所顾忌。

这么一句简单提问，却在向她传达一个信息，便是她的事情已经败露，以后想作妖，最好掂量掂量。

就算她不怕父母知道，不怕朋友知道，一旦两人苟且之事曝光，霍延志的事业必定受到影响。

如果不怕名誉受损，那给她依靠的大树倒了，她总会怕。

这么细细一想，到觉得小柒这句看似没什么杀伤力的话，未必真的没有威力。

……

林小柒把自己在浮梦画展这天发生的一切，给自己的好朋友江幼渔讲了一遍。

这些事情发生时距林小柒讲述它们，已有一个多月。

幼渔惊掉下巴，就差托着下巴听了。

原来慕北卿就是浮梦！

真相果然更加魔幻。

不过，相比于浮梦的故事，幼渔对霍延志与林倩倩的狗血故事更感兴趣，问小柒后来怎样了。

“你怎么偏对这种毁三观的故事感兴趣。”林小柒打趣道。

“我也想看看坏人的下场啊！”

林小柒无奈地说，也许是时辰未到，所谓的坏人，目前还没有什么下场可言。

“那霍思媛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没有？”

林小柒耸了耸肩膀：“我只知道霍思媛又去找夏梨麻烦了，前些天我和霍聿森一起参加一个宴会的时候，林倩倩被人扇了耳光，扇她的人，我不认识，具体原因也不太清楚。”

“不是吧姐妹……你知其然，也得知其所以然啊！这样说半截话让人很难受呀！”

林小柒笑道：“没办法呀，我又没有上帝视角。”

事情发展至此，林小柒只知道这些。

但后来的后来，她从不同人的讲述中，间接拼凑出了那段时间霍延志和林倩倩，以及霍思媛和夏梨，当然也包括夏梨与慕北卿之间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