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肖聪聪的痛:“你管我多少分。”
小香风女士:“谢商是当年全省的理科状元。”
肖学渣对此不屑一顾:“还不是没当成律师,亏他还是法学世家出身。”
他不爽谢商好久好久好久了!
小香风女士:“他不喜欢当律师。”
瞧这,说得还有鼻子有眼的。
“怎么,谢商在你枕头边告诉你的?”
小香风女士面露不悦,警告:“你醉了。”
肖聪聪觉得没有,他怎么会醉,他海量好不好。他站起来,右脚踩在椅子上:“他那是不想当吗?他是当不成,当年他把沈非打成那样,要不是他家底子硬,怎么也得蹲个几年,犯了那么大事儿还想当律师呢。”肖聪聪不服地哼哼,“律师做不成,只能开开当铺了。要是正正经经经营那也成,但我可听说谢商私下养了一帮法外狂徒,什么都帮人当。”
肖聪聪也是从长辈那里听来的。
长辈们批判完,每次呢,又要恨铁不成钢地附带上一句,可惜了个好苗子。理科状元嘛,可不就是好苗子。
小香风女士:“沈非要是不惹谢商,谢商能打他?”
小香风对面的吊带裙女士也帮腔,呛寿星公:“人家谢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会什么?还好意思编排人家。”
看看,看看这些女人!
肖聪聪摇头,觉得这一届的女人都被养废了:“你们都被谢商灌了迷魂药了,啧,没救了。”
女人是不是都很迷那种亦正亦邪、很勾女人又不碰女人的类型?
肖聪聪酒杯一搁,指点江山:“谢家一家子学法律的,偏偏出了这么个谢商——好竹子堆里养出来的歹笋。”
这话是梁家老太爷说的,原话是:谢家几代书香门第,怎么就养出了谢商这么棵歹笋。
谢商写得一手好字,书法造诣很高,梁老太爷原本也是惜才,想收谢商当弟子。谢商他爷爷答应了,结果拜师宴上,谢商面都没露一个。这事儿在谢商干的事儿里都不算什么。不尊老,不重道,不服从管教,不走老一辈走的路,离经叛道,随心所欲。
肖聪聪向右扭头,寻求认同:“是吧?”
右边坐的是贺冬洲,秦家的养子。
贺冬洲笑着点头,一副十分赞同的表情:“是的,他就是颗歹笋。”
肖聪聪刚想顺着再来上几句,贺冬洲握着酒杯抬了抬手,笑得全场最欠:“哟,歹笋来了。”
肖聪聪脑壳里的酒意瞬间醒了七分,摇摇脑袋,睁大眼睛,定睛一看,还真是谢商!
怎么回事?他没邀请谢商啊!
谢商径直走向贺冬洲:“资料呢。”
贺冬洲把座位上的文件袋递给他,很不见外地邀请:“喝一杯呗,寿星公也在呢。”
谢商看了眼寿星公,拉椅子坐下。
寿星公:“……”
谢商:“生辰快乐。”
寿星公:“……昂。”
谢商给自己倒了杯茶:“刚刚说什么呢?”
寿星公立马斜眼扫过全场:谁出卖朋友谁是狗!
贺冬洲笑起来很阳光无害,挺周正的一张脸,笑的时候还有一个梨涡,看着像一个好人:“说你是谢家竹林里唯一的歹笋。”
肖聪聪:“……”
贺狗,老子谢谢您!
是谁传谣说谢商和贺狗关系不好的?!
肖寿星公:是谁谣传谢商和贺狗关系不好的?
贺狗: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