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交往后的第一个吻。
琏凝素在这一刻释放出了大量的、足以迷惑人的性催化剂。
“嗯。”
“星星。”
——太阳也使瞳孔缩成针眼,以免光线摄入过多。在视线模糊时,我们最有可能陷入爱情。
“温长龄。”
她搂住他的脖子,凑过去咬那颗痣,用牙齿轻轻地磨。
在失控之前,谢商停下来,手扶在温长龄腰上。
*****
夜班回来,温长龄在家里补眠,没有睡多久,就被外面的声音吵醒了。再睡也睡不着,她起床,洗了脸才出去。
“谢星星,你看走眼了。”她在笑,得意得像个胜利者,“我是个坏人。”
谢商身上很热,比他平时的体温要高。
它在嘲笑他。
一定是香水,是香水在作怪。
温长龄想干坏事的兴致总来得非常突然:“那我们是不是要做点什么好应应景?”
她好像也有点热,怪怪的,想闯祸。
亲吻的间隙里,他们目光对视,太阳从窗帘的缝隙里漏进眼睛里。谢商抬起温长龄的脸,再次吻住了她。
陈福贵在拘留中,温长龄听说,他拒绝赔偿。谢商的花瓶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没理由被白白砸了。
“不是这样。”
谢商一动不动,耳尖上的红蔓延到了脖子:“你在做什么?”
“喵。”
“星星。”
白女士半个小时前就来了,朱婆婆让她先回去,她不肯走,非要见温长龄。
然后全部开始乱了……
“……”
他们亲吻了很久。
他坐下,把她放在自己身上,两条腿垂放在椅子两旁,她的拖鞋掉在了地上,脚背微微弓起,被阳光铺上了颜色。
温长龄低着头,全身都是红的。
温长龄拒绝了白女士的请求:“抱歉,这件事我不会插手。”
他答应:“嗯。”
她想看谢商发疯。
抱了一会儿过后,谢商带她出去。
“温长龄。”
<div class="contentadv"> 她不答应。
朱婆婆在院子里,看见她出来:“吵醒你了?”
“喵。”
她很大胆,也不知道是不是琏凝素起了作用,她伸手去摸谢商的脖子,然后慢慢移到锁骨。
哦,还有桩事儿。
猫叫声吵醒了梦境。
这位妻子不知道是被情人下了什么降头,或者灌了什么迷魂汤,宁愿净身出户,也要离婚,孩子她也不要,只要情人。
谢商听见温长龄叫他,于是睁开了眼,看见她坐在他身上,穿着白天的那身衣服。
温长龄把旁边的椅子搬过来,放在白女士的旁边,孕妇久站不好。
他摘掉她的眼镜,把她抱到了下午的那张桌子上。
隔壁五里行大道一邹姓男子,当街抓到妻子出轨。妻子不仅不知悔改,还为了维护情人把邹姓男子的头给打破了。
邹姓男子很坚强,勇敢直面草蛋的人生,每天笑盈盈地接一双儿女上下学,日子照常过。
温长龄过去把椅子推到白女士后面,白女士坐不坐就随她的意。温长龄明白地把话说清楚:“我不会替犯错的人求情,犯了错不是只用道歉就可以。你也不必再来求我,你不如好好想一想,一个偷卖了家里的东西后只会挥霍,事后撒谎、推脱,收拾不了就逃避的人,值不值得你在这里为了他卑躬屈膝地求人。”
陈春山用一对祖宗传下来的烛台当了二十万,对家里谎称只当了两万块。钱他不到一周就挥霍完了,打赏给了三个美女主播。
温长龄不喜欢听这种话:“你们家散不散跟我没有关系,跟我男朋友也没有关系,做错事的不是我们,是你公公和你丈夫。”
他单只手把温长龄抱起来,她很轻,他一只手可以毫不费力地托起她的腰,手掌避开她后腰的伤,搂紧她,一边吻她一边更换姿势。
“这里不能待了,这个香水会弥留很久。”
太阳也使瞳孔缩成针眼,以免光线摄入过多。在视线模糊时,我们最有可能陷入爱情。
——珍妮特·温特森《圣徒们的生活》
谢星星语录:“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的人,很劣等。”
我作证:某人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