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扮漂亮不是给这些眼睛脏的人看的。
<div class="contentadv"> “我穿成哪样了?”
阿斌凑过去,暧昧地嬉笑:“很欠睡的样子。”
蒋尤尤拿起酒杯。
阿斌被人从后面爆了头。
蒋尤尤:“……”
不是她打的,她没来得及打。
阿斌扭头,双目喷火:“妈的,你谁啊?”
对方高高的个子,脸生得清隽斯文,手里拿着一把扳手,表情很专注,认真在骂人:“你有病。”
阿斌摸到一把血:“妈的。”
他抄起手边的凳子。
谷易欢正在捣鼓乐器。
“易欢,”乐队的王元青指了指吧台那边,“那个是你表哥吧?”
谷易欢瞧过去,就看见一个头发理得像劳改犯的男人举着凳子,要砸关思行。
谷易欢跟关思行虽然气场不合,从小吵到大,但那也是真金白银的表兄弟,还能让别人欺负?
“草**!”
谷易欢扛起拐杖,单脚跳下台:“劳改犯!你砸谁呢?”
“劳改犯”阿斌一转头。
拐杖迎面就是一下。
阿斌被砸得趔趄了几步,整个人狂怒,不等站稳,直接把手里的凳子摔出去。凳子不偏不倚,砸中了关思行的左脚。
都不知道躲!
谷易欢气疯了,二话不说冲上去,压在阿斌身上打。那石膏都还没拆的腿就跟医学奇迹似的,一个勾缠,压住了阿斌的大腿。
王元青跟江越赶紧去拉,倒不是担心谷易欢会被人怎么样,是怕本就亏钱的酒吧会因为赔偿问题雪上加霜。
王元青和江越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两个人分开,并按住其中一个。
谷易欢爬起来,一瘸一拐地拐到关思行面前:“思行,你没事吧。”
关思行声音不大:“叫我善喜。”
“……”
只见他一瘸一拐地拐到一个漂亮姑娘面前:“你能送我去医院吗?”
谷易欢:“……”
虽然没有证据,但谷易欢很怀疑,他觉得关思行可能是故意一动不动,等着被砸。
人人都夸关思行聪明,是天才,是物理界冉冉升起的新星,除了性格有点自闭不爱说话之外,没有缺点。
谷易欢不这么觉得,他一直觉得关思行是个小绿茶,但没人信。就举一个例子吧,以前关思行在他家住,闯祸的时候关思行没漏过一次,虽然人不爱说话,但扎轮胎、掏鸟蛋、用鞭炮炸邻居的宠物鸭,关思行都去了,可是挨罚的永远没有他。
而谷易欢呢?挨自己那份打不够,还要挨带坏关思行的打。
这还不是绿茶?
蒋尤尤看着关思行的左脚:“能走吗?”
他扶着吧台:“走不了。”
蒋尤尤今天是单独出来的,没有伴,找不到搭把手的人,她看了看周围,找到了熟面孔:“谷易欢。”
谷易欢诧异:“你认识我?”
“我们见过。”
“你是?”
很面熟来着。
哎,谷易欢的脑子总是装不了很多东西。
“我是蒋尤尤。”
蒋家那个端庄贤良的五小姐?
谷易欢跟她见过几次,在这样那样的场合,但没正式打过照面,印象不深。他倒是听狐朋狗友说起过蒋家的五小姐,听说是个喜欢在家绣花的淑女。
“能借你的拐杖用一下吗?”
谷易欢双手奉上:“能啊,怎么不能。”
他家王善喜总不能一辈子跟物理过吧。
蒋尤尤和关思行去了医院,谷易欢自己给自己收拾烂摊子。
谢商也在酒吧,在卡座那边,离得很远,插不上手,就没有管。这点事,谷易欢自己能搞定。
萧丁竹刚唱完一首,现在她中场休息,过来谢商这边。
谢商这两天情绪都不太好,来酒吧点了酒,却一滴不沾。这么吵闹的环境里,他就那么坐着,什么也不做,半合着眼,仿佛来酒吧睡觉。
有时会有异性过来搭讪,他也不开口。
萧丁竹主动挑起话题:“谢商,关教授刚刚帮的那个女孩你认识吗?”
“不熟。”
“是你们圈子的?”
“不清楚。”
谢商的心思不在这,对什么都兴致缺缺。
“易欢冲动也就算了,怎么关教授今天也这么乱来。”
桌子上有仙女棒。
卡座专门配的,给年轻男女玩。这些仙女棒的用料十分新颖讲究,不会引起火灾。听说是一个情趣用品商研发的,火光不烫人,可以用来玩那种情趣。
萧丁竹点燃了仙女棒。
谢商抬起眼皮。
“谢商,你如果不是想追那个女孩,不要用她的仙女棒点烟。”
“她会心动。”
这是温小姐说过的话。
温小姐的话是咒语,这几天一直折磨他。
谢商看着那根正在燃烧的仙女棒,若是以前,他不会这么直接:“萧小姐,你喜欢我,是吗?”
萧丁竹愣在那里。
萧小姐。
谢商以前是怎么称呼她的?萧丁竹想不起来,好像谢商没有叫过她的名字。
她没想到谢商会把窗户纸戳破。她挣扎了很久,奈何拗不过心里那点卑微的心思,还是点了头。周围的光线很暗,她借着焰火的光看谢商。
谢商这样的人,很难不心动吧。
她第一次见谢商是在谷易欢家里,谢商在烹茶,屋里点着好闻的香,他随口问了一句:“喝茶吗?”
真的是很随口地问了一句。
“不要喜欢我。”
温长龄会不高兴。
谢商起身,离开卡座。
顾某:情趣烟花啊,我想……
龄宝:你不想。
顾某:我是土狗。
错别字还没查,我先吃饭哈,这一章很肥有没有?票票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