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姐,你应该换个思路。”温长龄一副天真无邪、老实又坦诚的模样,“谢商得多喜欢我啊,就算我长得丑,他都喜欢我。”
<div class="contentadv"> 杀人诛心。
“温长龄!”
方既盈猛吸一口气,剧烈地咳嗽起来。
温长龄懒得管,继续找她的路,酒店太大了,她迷路了,找不到回去的路。
身后传来方既盈暴怒的吼声。
“瞎了眼吗,滚开!”
不小心挡了路的侍应连忙道歉。
“对不起。”
“对不起。”
方既盈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摔了侍应托盘里的杯子。
温长龄回头。
没礼貌。
温长龄突然想起了在卫生间里听到的八卦:【我听说谢商年少的时候游泳溺水,是路过的方既盈救了他,方既盈的继母仗着救命之恩,想把她嫁给谢商。】
今天是帝宏的周年庆,应该来了很多厉害的医生吧。
温长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子,珍珠很漂亮,好可惜,她才穿了一次。
她小心地提着裙摆,露出右边的脚踝,弯下腰去,扯断绕着脚踝的那一跟绑带,带子断掉,上面的珍珠掉进她手里。
她看着断掉的带子,露出了惋惜的表情:“坏了呢。”
她松开手,珍珠滚落,然后看着数时间:一、二、三、四……
高跟鞋踩到圆滚滚的珍珠——
“啊!”
方既盈倒栽着落水,泳池里瞬间溅起巨大的水花。
乔漪大喊:“盈盈!”
温长龄就安静地看着。
泳池里的方既盈慌乱挣扎,张着嘴想呼救,池水却瞬间灌满了她的喉咙和鼻腔,她疯狂地咳嗽、喘气、翻白眼。
泳池比人高,乔漪不会游泳,只能大声呼救:“快来人!”
“有人落水了。”
“有没有人啊!”
郑律桥那群公子哥正好在附近,最先赶到。
但没一个下水的,都在你推我我推你,你喊他他喊他。
混乱间,有人提着裙摆,悄无声息地走到郑律桥后面,把他踹了下去。
她还提着裙摆,轻手轻脚地转身——
谢商在后面,在笑。
温长龄突然就有点生气,走过去:“你笑什么?”
谢商牵着她的手离开:“你在做什么?”
“我是在救人啊。”她提着裙子,在踩自己的影子,“我记得郑业达以前上访谈的时候说过,郑律桥是游泳协会的。”
谢商看到了她的鞋:“鞋子怎么了?”
她把右脚露出来:“坏了。”
鞋子少了脚踝的一根绑带,穿起来很松,会有点磨脚。
谢商也没问怎么坏的,把自己的西装外套垫在了花坛石上。
“你坐下。”
温长龄坐下。
谢商蹲下来,单膝点地,把她的裙摆稍微往上提了提,露出脚踝。他拿出手帕,好在帕子薄,能穿过鞋上的绑带环扣,绕过脚脖子一圈,剩下的长度刚刚好够打结。
“我听说,方既盈救过溺水的你。”温长龄习惯性地摸了一下助听器,突然问,“那她怎么不会游泳?”她垂着眼,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谢商帮她把裙摆整理好:“说是那次留下了阴影。”
“这样啊。”
温长龄伸长脖子往泳池那边看了看。
人已经救上来了,医护人员也过去了。
她拉过谢商的手,把剩下的一颗珍珠放到他手里:“送给你。”她心情很好,笑着看谢商,“现在郑律桥是方既盈的救命恩人了,她不能再赖上你了吧。”
谢商:长龄送我珍珠了。
顾某:她不要的。
谢商:拖出去。
顾某:不,我还要求票。(长龄的行为请勿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