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div class="contentadv"> 苏南枝问过苏北禾,什么样的?
苏北禾说:女的。
说了跟没说一样,加上上次谢商让她帮着挑生日蛋糕,她更加好奇了。
“什么时候带来见见?”
谢商情绪并不见好,和外面的天气一样糟糕:“不用见了。”
“不用见是什么意思?”苏南枝坐直,表情严肃,“你玩啊?”
“她姓温。”
苏南枝立刻就明白了。
这还不如玩呢。
她正色:“星星,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谢商眼底压着情绪:“知道。”
苏南枝表态:“我不赞同你这么做。”
她对谢商一直是放养,放着放着发现,谢商养成了任何东西也圈不住的性格,他身上同时具备了黑和白的两个极端。
“会结束的。”他这么说。
“怎样算结束?”
他看着手腕上的珠串,上面缺了一颗沉香木,上次温长龄嫌手上有血味,他取下了一颗,烧掉了。
“等她爱我、需要我,就结束了。”
苏南枝没法认同。
谢商从小喜欢极限运动,喜欢不可预知的危险和刺激,但每一个心跳游戏赌的都是性命,谁能保证他次次都能赢。
苏南枝经历过婚姻,爱过也恨过,知道感情这个东西不比极限运动安全,搞不好也要伤筋动骨。
旁观者清。
苏南枝虽然还没见过那个姓温的女孩,但见过谢商给她挑绿宝石的模样。
“星星,你以后会后悔。”
谢商起身:“我回去了。”
苏南枝看了看雨势:“外面在下暴雨。”
“我院子里的花没人管。”
乔姨端了茶过来。
谢商说不喝了,拿了雨伞出门。
花间堂的路修得很宽,开飞机都够了,但还是有人把外面的路当成自己的院子,擦着路沿石高速飞过人行横道。
车主急打方向之后刹住了车,打开一丝车窗骂人。
“没长眼睛啊。”
谢商抬高手里的雨伞。
车主愣了一下:“谢、谢商。”
轰隆一声,雷声响得人浑身一激灵,闪电劈开黑夜,把人的脸分割成明暗两块。
雷雨天,黑色雨伞,谢商。
跟七年前差点被谢商打死的那个晚上一模一样,沈非甚至觉得自己遇到的是索命的鬼。
谢商撑着伞,就那样站着,一言不发地看着人,身后杂乱而喧嚣的雨幕与他静得可怕的眼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沈非总记得他妈在他十几岁的时候,教育他时说过的一句话:越漂亮的人,越危险。
他妈当时说的其实是外面的女人,到现在他见过女人无数,这句话却只在对上谢商时才会被触发。
沈非把车窗再降下来一点,心里很怵,但表情不服输,依旧很横:“干嘛?我又没撞到你。”
谢商没说话,取下袖扣。
“谢商,”沈非大喊,“你敢!”
小叔死的那天就是雷雨天。
顾某:目测,谢商要乱来了。
龄宝:哦,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