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没有。
谢商笑。
傅影的秘书到护士站来了。
八月三十一号,周晟被逮捕。
温长龄某些时候,略迟钝:“你笑什么?”
当天晚上,温长龄以叶子先生的名义,用虚假的地址,把所有证据打包发给了警方和检察院。
温长龄哼哼:“你好烦。”
他回:“嗯,有。”
陈白石一直没醒,主刀的医生说,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
没有得到回应,温长龄很着急:“刘师傅,东站十字,快点。”
出来的搜索结果里,有一个她觉得有道理——从“身体语言”去判断。上面还引经据典地说明了,说个体心理学之父阿德勒在《自卑与超越》中指出:人们也许认为爱还在,但性吸引停止了。这绝对是假的。嘴巴会说谎,理性有时也会糊涂,但身体反应不会说谎。
温长龄想要过去,隔着远远的距离,傅影对她摇了摇头,用唇语说:【我没事,不用过来】
“不要离得太近,以免被发现。”
她按了一下助听器后面的一个按钮:“月月,我到了,在救护车上。”
谢商回来的时候,温长龄院子里的门还没关,她在喝酒。
他不是谈性色变的人,他上过性教育的课,去过风月场,富家子弟们聚在一起玩的那些或低俗或高雅的花样他也都见过,在理论上他不是一张白纸。
“嗯。”
“温小姐。”
“……”
陈白石没有背叛,他为了成全月月,为了让她得偿所愿,甘心让她利用,做她的棋子,甚至命都不顾。
他凑近去看她的眼睛:“是不是只亲过我?”
九月二号,周康仪呼吸停止,享年61岁。
温小姐真的很爱喝酒。
作为周康仪法律上的妻子傅影,没有参与,全程旁观。
钱周周领路,把人带到招待VIP的房间:“祝先生,里面请。”
温长龄喝了一口酒:“我有一个朋友,有个人因为我朋友受了很重的伤,我朋友很难过,我很久都没见过她那么难过,她是不是喜欢上那个为她受伤的人了?”
也对哦,爱情好烦。
酒驾逃逸的货车司机当晚就被抓了,一开始他不承认是故意杀人,只说是喝酒喝晕了,错把油门当成了刹车,但铁证拿出来,他就什么都招了,指认了雇主周晟买凶杀人。
“嗯。”
温长龄把手里的酒碗放下:“谢商。”
他有过的念头可没那么干净。
“祝先生,您的困境我可以帮你解决。”谢商的手随意地搭在椅子的扶手上,坐姿很放松,甚至有些懒散,却丝毫不显得失礼,有种应付自如的松弛感,“不过这个当品,我不太满意。”
陈白石的家属没有到,傅影等在手术室的外面,身上全是血,一个人默不作声地坐在椅子上。
推开门,一股冷冽的木质香迎面入鼻,味道很淡,令人仿佛置身于书香之间。谢家四公子擅长司香,果然不假。
祝焕之上前:“谢老板。”
谢商端起壶,喝温长龄的酒。
秘书把沾着血的U盘给了温长龄。
温长龄在庆祝,庆祝又抓住了一个恶鬼,本来是值得高兴的事,可是她不开心,因为月月不开心。
祝焕之坐下,把前阵子得来的如意当铺VIP名片放到桌子上。
“请坐。”
上午十点十九分,陈白石被推进了手术室,他脑部受伤,身上有多处外伤,出血严重,情况很不乐观。
祝焕之抬脚进去。
谢商在里面,已经恭候多时。
温小姐到底知不知道,她这么问他都会有念头的。
“月月。”
“对您来说很简单。”谢商抬起手,放在桌子上,身体微微往前倾,“还记得您审理的第一个案件吗?”
七年前的温招阳案是祝焕之当上法官之后接手的第一个案子。
谢商快要知道了。
139我精修了一下,你们可以再看一下,加了一丢丢陈白石的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