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晚安。”
“什么时候回来?”
“你一个人开得过去吗?”
直线思维的温长龄心情更差了,走得很快。上了车之后,她懒得说话,直接启动车子,踩油门前进。
“嗯。”
“哦,对不起啊。”
谷易欢有好大的意见:“宋三方不是不说男人的爱是递减,女人的爱才是递增吗?怎么到了四哥这里反过来了。”
“要不我们今天通——”
“喝酒吗?”
那种只剩中间的车位温长龄不敢停,怕刮蹭。她绕了很大一圈,终于在很远的地方找到了两个连在一起的空车位。
<div class="contentadv"> 她停好车,走了有将近十多分钟,才到谷易欢的酒吧门口,虽然已经很晚,但里面依旧热闹。
“你是不是一点都不在乎?”
她把目光从黄焖鸡米饭上移开:“等你。”
她觉得有点饿。
宵字还没有说完,谢商起身,走了。
“你开车还不熟练,以后晚上还是别一个人开车。”
到了荷塘街,温长龄把车停在了水果店附近。她先下车,谢商跟着下车。
因为谢清泽的关系,从谢商十九岁起,温长龄这个名字就成了他绕不开的魔障。
温长龄面无表情。
路上没什么车,温长龄开得比来的时候要快。除了中途提醒她变道之外,谢商一路上没说别的。
温长龄喜欢乖的。
这才是谢商,不装乖的他。
第一次不顾气度,丢掉所有读过的圣贤书,像个病态的、恶劣的、原始到没有理智的雄性,冲撞、撕咬她,触摸她,隔靴挠痒地贴近,在她身上找寻慰藉。
没有过渡,粗暴野蛮。
她觉得谢商可能喝了不少,还体贴地帮他用钥匙开了门。
可是谢老板,我是来接你的。不夸就算了,还嫌车技不好。
“够了。”
谢商酒量不行,没喝多少,就有点微醺。
也就温长龄了。
力量太过悬殊,温长龄几乎动不了,在呼吸的间隙里叫他。
温长龄没有走远,谢商一出酒吧就看到了她。她站在一辆电动车的旁边,电动车上的有人放了张宣传单,她探着头在看上面的内容,上面印有黄焖鸡米饭。
谢商拿开手,在侧身让开的同时,看见了突然出现的温长龄,原本闲散淡漠的目光变得有神。
萧丁竹转头看向谢商。
谷易欢把贺冬洲拉到一边:“四哥怎么了?”
“谢商。”
他琥珀色的眼眸里沾了欲,浓烈而滚烫:“长龄。”
“温长龄怎么回事啊,捡了金子还不珍惜。”
谷易欢叫上他乐队的人一起,过去:“四哥,我们来玩游戏吧。”
“那你开慢点。”
“对不起。”
“我去接谢商,他喝了酒,开不了车。”
“四哥,”谷易欢试探性地问,“还玩吗?”
“为什么不叫我出来?”
再看看温长龄,不融入四哥的朋友圈,不黏四哥,没电话,没短信,四哥心情不好的时候哄都不哄一句。
她太平静,谢商这两天草木皆兵,而且极度悲观,温长龄的每一个字每一个表情,他都忍不住往坏的方面去想。
她解开安全带,推开门,下车,从包里找出钥匙,开门。钥匙几次都没对准锁孔,这让很她烦躁。
“我看你还没有玩完。”温长龄走在谢商前面,“走吧,车停得比较远。”
温长龄车技不好,陶姐是知道的。
谢商说:“在酒吧。”
贺冬洲表情看戏,见怪不怪:“又要吃苦头了。”
谢商跟着:“你开车来的?”
温长龄觉得谢商完全不讲道理,本来就烦燥,被他质问地更烦躁,她直接回答:“是。”
谢商将她拉过去,单手抱起来,越过门槛石,关上门,把她整个摁进怀里,低头吻她。
谢商敛着眸,把野兽关回笼子里。
温长龄用手抵着他的肩,推开:“谢商,你喝多了。”
此时的谢商,身上的攻击性很强。
他不再克制,把所有对他的渴望都暴露给她。
温长龄看了一眼,他的身体。
猜猜,温小姐又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