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两天,谢商早出晚归。
庞世方坐起来,抢过杯子就往地上砸,脸上的表情不耐烦、狂躁:“让你滚开听不懂是吧,现在连你一个洗头妹都敢无视我了。”
她看了看地上的一滩污秽,走到沙发旁,推了推丈夫的手臂:“去房间里睡吧。”
甘晓屏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去拿来扫把,把地上的玻璃碎片和污秽清理干净,做完这些,庞世方已经睡死了,鼾声如雷。
风向和势头已经变了,聪明人不会站错队。
“报案吧。”
作案的人戴着口罩和帽子,一米七五左右,体型上没有什么显著特征。
刑警姓张,询问谢商:“谢先生最近有得罪过什么人吗?”
甘晓屏拿出手机,给庞子衿打电话:“如果我帮你,你能给我什么?”
那这就有动机了。
“我先送你回去。”
<div class="contentadv"> 谢商把温长龄送回朱婆婆家,然后把他给温长龄请的那位司机叫过来,再去警局报案。
作案之后,骑着一辆摩托从干果铺的后门逃走了。
这个时间点,正好是下班和放学的点,街上人很多,小孩在嬉笑打闹,摊贩的叫卖声响亮热闹。
这个名字最近上过热搜。
这个案子可大可小,可能是简单的教训恐吓,也可能是蓄意杀人,张刑警又问:“你女朋友怎么没一起过来?最好让她也过来做份笔录,可能是她的仇家也不一定。”
“我,谷易欢。”
朱婆婆被她的话吓了一跳,心里七上八下:“我跟你一块去。”
“你怎么了?一直在走神。”
“庞世方。”
谢商顾不上楼顶的人,第一时间查看温长龄的状况:“有没有伤到哪?”
甘晓屏去厨房,倒了杯水过来。
温长龄知道,她记性好,认得那串数字:“你好,请问有事吗?”
谢商道谢,起身离开。
庞世方暴怒地甩开她的手:“滚开。”
温长龄拉了一下他的衣服:“谢商。”
挂了电话,她往门口走。
温长龄心不在焉地嗯了声,站在家门口,探着身子往外看。
“庞世方可能查到你了。”傅影嘱咐温长龄,“最近最好不要一个人出门。”
一位刑警边往办公室里走,边汇报说:“两年前,董万龙有一笔来路不明的大额进账。”
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因为前段时间的分尸案,警局都在加班。
谢商抬头看向楼上,人已经不在那里了。
温长龄短暂地呆愣了一下。
谢商从旁边路过。
温长龄走在前面,停下脚。
“在想一些事情。”
买完板栗,她想起朱婆婆昨天说白芝麻用完了,又去了干果铺子。干果铺子这两天三楼在施工,为了不影响做生意,后门方向搭了临时的楼梯,施工队的人都从后面进出。
“这辆摩托车是失窃车辆。”
“是。”谢商补充说,“我是午渡的调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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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商给温长龄请的司机是一位不太爱说话的大哥。谢商在路口等,温长龄就在路口下了车。
“我没事。”
甘晓屏听到声音,从楼上下来,刚到客厅,立马闻到了刺鼻的酒味。
“不了,我自己去。”
朱婆婆不放心:“那你先把鞋换了。”
温长龄低头看,脚上还穿着拖鞋。
为什么冲谢商来后面会解释,不是因为香水事件,谢商为什么走神,后面也会解释。求一下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