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商是完全服从的姿态，问什么答什么：“我查了你弟弟的案件资料。”

        温长龄甚至还没思考，大脑已经做出了指令，用手背碰了碰他额头：“你身上怎么这么烫？”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想对付庞世方？”

        二十一天让她养成了一个坏习惯，闭上眼睛，就会想到他。

        “这是你给董万龙的吗？”

        街上的灯笼还亮着，秋风萧瑟，满地枯叶。

        “没有。”

        谢商站在当铺的门口等温长龄，她过来后，和她一起进去。他今晚话很少，不管是刚刚还是现在。

        庞子衿说，如果不是谢商推波助澜，进展不会那么快。

        他点头，嗯了声。

        “嗯。”

        声音刚落下去，她睁开眼睛。怎么又忘了，已经过了二十一天，不用念名字。

        她重新闭上眼，这次不念名字，过了很久，大脑依旧很清醒。金桂是桂花品种中最香的一种，可能是花香太浓。她起来，想把桂花扔掉，手碰到了本子，夹在里面的名片掉了出来，是傅影从“分尸案”现场带回来的那张。

        “我过去找你，有话要说。”

        温长龄把名片放在桌子上，背靠桌子站着。

        她不知道谢商什么时候走的，洗漱完去院子里看了一眼，谢商和猫都不在，竹床上落了好多金色的桂花。

        “嗯。”

        不关桂花的事，是谢商。

        她捡了一些，带回房间。

        “睡了吗？”

        谢商握住她的手，放到脖子上，让她的掌心贴着自己的皮肤：“长龄，我不舒服。”

        温长龄第一次在谢商身上看到破碎感。

        这个给过她最大安全感的人，他本该强大、无坚不摧，本该做掌控局面的天之骄子，永远骄傲永远野性永远不低头。

        早安，各位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