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谷易欢自己的惊都压不下去,他全程听下来,没文化的大脑里除了我草就是我草。
谢商第二天醒来,温长龄已经去上班了。
温长龄拉了椅子过来:“我坐这。”她坐下,“星星,你把眼睛闭上。”
谷易欢赶紧上前扶住,连忙给老人拍背顺气:“谢爷爷,您别动气,深呼吸。”他也跟着深呼吸,“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温长龄皱起眉,讨厌自己的优柔寡断。她无声地叹完气,起身。
“温沅的女儿?”
<div class="contentadv"> “是。”
谢良姜站起来,比起律师,他的气质更偏像一位儒商:“我没做什么,是那四家人过度解读了我的话。”
温长龄非常吃这一套,哪怕知道这可能是苦肉计。
“你去床上躺着。”
气血上涌的一瞬间,谢景先整个人往后倒。
谷易欢看了眼谢商,也跟着叹了声气,然后追出去,扶着谢景先,小声说:“爷爷,现在四哥还在热恋,等他冷下来,冷下来了我们再劝。”
他是故意受伤的。
谢良姜也来了,在院子里坐着,没有进茶室。
谢良姜放下杯子:“温长龄在利用你。”
温长龄的身份是他告诉老爷子的,为了断了谢商这段孽缘。在他看来,这就是孽缘。
她倒出两颗药,拉过谢商的手,放在他手里。
谢商没有辩解。
谢商立刻睁开眼:“你去哪?”
谢景先难以置信:“你——”
“您做了什么?让她这么恨你。”
“以前你可不这么以为。”谢景先从来没对谢商发过这么大的脾气,指着他骂道,“温家女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真会下蛊不成!”
“当年你小叔也是这样,我叫他回来,他就是不肯,非要留在风镇。”谢景先沉默了很久,“你是你小叔带大的,性格最像他。”
谢景先态度坚决地说:“跟她分手吧,谁都可以,她不行。”
谷易欢赶紧把茶杯端过来:“爷爷喝口茶,压压惊。”
“两颗。”
他很配合,把药吃了。
“抽屉里。”
谢商过去。
谢商点头,躺到床上去,往里侧睡了些,留出位置:“你上来吗?”
漂亮的琥珀终于藏起来了。
朱婆婆送了早饭过来,叮嘱他别忘了吃药。应该是温长龄跟朱婆婆说了。
谷易欢站在后面,给谢商一个劲地使眼色。谷易欢是在花间堂的路上碰到了谢景先,知道要来谢商这边,就一道跟过来了,在路上他就发现了气氛不对。
谢商闭上了眼。
“爷爷,您知道我为了不让她提分手,都做过什么吗?”谢商的语气很平,“我一开始就知道车子被人动了手脚。”
其实谢商身上多多少少有一点点谢良姜的影子,比如优雅从容,比如不择手段。他平静且理智地奉劝:“父亲,我不是什么孝子,您在有下一步行动之前,请三思。”
这是威胁,也是表态。
对不起啊,虽迟,但到了
我接着写明天九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