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商身上很烫。
温长龄把被子踢掉了。
他抱紧她:“不冷吗?”
“很热。”
因为体型的差异,温长龄几乎整个人都被谢商挡住,周围全是他的气息,是他身上独有的荷尔蒙,充满了安全感,也充满了侵略性。
蜡烛已经灭了,房间里很暗。
温长龄看不清谢商:“谢商,开灯,我想看你。”
他说好,掌心覆在她眼睛上,将床头那盏灯打开,等到她慢慢弄适应了明亮,才将手拿开。
她借着光看他,搂在他脖子上的手去碰他发烫的耳朵。
“长龄。”
“我啊。”
“好。”
庞子衿看着台上,骨相美人,很扛得住酒吧的灯光,她笑说:“因为有人会捧他。”
她听见声音,睁开眼:“什么时候买的?”
总经办的员工们都朝老板看过去。
她年少时,有人说她是天才,她更愿意称自己为疯子。
庞总没开玩笑呢。
“我不要用。”
他边吻她,边拉开床头的抽屉。
在场有个同事是澳汀酒吧的常客,“他是酒吧老板,听说是个富家少爷,开酒吧就是为了当歌手。”
谢商抽屉的药被他自己换掉了,根本不是抗生素。
“不可以。”
“好。”
只不过,她定好了期限。
“不可以再拖延。”
谢商什么都说好,什么都听温长龄的,就算现在她让他去给阿拿偿命,他也会成全她。
动心又如何,她的世界里除了爱情,还有其他很重要、重要过生命的东西。
“你爱不爱我?”
庞总这么晚还在跟员工应酬喝酒,为了什么,为了收买员工,好让他们卖命,给她赚钱,赚够钱了,才能捧歌手,不是吗。
有女同事接了话:“音色挺好的,就是唱功不行。”
有一瞬间,温长龄仰起了头,滚烫的眼眸看着灯光,极度沉迷混乱里,却依旧有一丝微末的清醒。
他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身上。
男同事表情很懵逼:“啊?谁捧他?”
“我不想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