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龄早饭也没有吃。

        “怎么了？”

        “你冷不冷？”

        “去睡会儿？”

        吴浩敏拿了个玉米在手上，烫得她左手换右手，搓着玉米滚来滚去：“我去叫她吃饭。”

        昨晚温长龄说，不用留门。她还在谢商那边。

        秋天的上午很适合用来睡觉，最好下点小雨，风吹树叶，雨打窗台，催眠又舒适，这是温长龄最喜欢的白噪音。

        谢商的配合度很高，每次都是等她玩够了，他才会拿回主动权。

        “长龄呢？”

        温长龄没有睡多久。

        她起来，换好衣服，去浴室刷牙。

        她还以为她不知道怎么爱谢商，但好像一切都很顺其自然，大脑少一点清醒，任由本性放纵就行了。

        吴浩敏进厨房，揭开锅盖，看了一眼灶上蒸的是什么：红薯玉米。

        “做线香。”

        他们吻了很久，然后拥抱。

        “嗯。”

        “星星，天快亮了。”

        昨晚换了被子，因为她体温偏低，谢商换上了稍微厚点的被子。她把助听器戴上，手机在床头柜上，她拿过来，看了眼时间，十点二十一分。

        温长龄是怎么舒服怎么来的性格，她把谢商推开：“星星，我站得好累。”

        她摇头：“我不想睡。”她拉过谢商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

        “饿了吗？我做了粥。”

        “还没起吧。”

        *****

        吴浩敏今天休假，一早带着彤彤过来了，朱婆婆在厨房煎饺子，香味飘到院子里。

        谢商的长相很正派端方，只有她见过他事后的样子，很欲。她曾经坚定地以为，她不会被皮囊所惑，再好的样貌也不过是表象，而她对皮相这种东西向来不在意。现在发现，是她狂妄了，灯下看美人，很容易掉进漩涡里。

        “她昨天跟我说了，今天不吃早饭。”

        朱婆婆叫住吴敏浩：“不用去了。”

        窗帘的遮光效果很好，房间里很暗，她醒来有点懵，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谢商已经起了，只有她一个人在房里。

        他把毛巾垫在洗手台上，把她放上去：“这样可以吗？”

        她没睡够，眼睛都困得沁出泪花了。

        她在这，谢商也没有心思制香：“再去睡会儿，嗯？”

        温长龄摇头：“我不想睡，睡觉好浪费时间。”她没有很多时间。

        甜不甜？珍惜现在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