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恋恋不舍回过头的时候,脸上那种猪哥像的笑容,让楚南觉着头皮发麻。
楚南抽出两张餐巾纸,递到薛奇面前。
“干嘛?”薛奇有些疑惑的看向楚南。
“口水擦擦,都滴碗里了。”楚南不咸不淡的来了一句。
这话让薛奇瞬间老脸通红,心虚的接过纸巾,也不敢说话。
“你个狗东西,你不会真对韩老师有意思吧?”楚南忍不住好奇。
“咳咳。”薛奇心虚的咳嗽两声,“你这话说的,男未婚女未嫁,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韩老师怎么了?她不就比我们大三四岁么,我对她有意思怎么了?”
楚南眨了眨眼睛,他就是这么一问,薛奇这反应有点儿太过激烈吧?
“没有,挺好,韩老师咱们知根知底,她要是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
你叫我来这儿吃饭,该不会就是想看她的吧?不是,你特么平常不是天不怕地不怕么?这会儿胆子去哪儿了?
你要是真对她有意思,你就坦白了呗,你偷偷摸摸的算怎么回事儿?”楚南恨铁不成钢的问道。
薛奇尴尬的笑笑,“不是,她是我们老师,我这个,我那个,那什么,我不敢呐。”
“滚蛋,就你这种脸皮,还有你不敢的事儿?你也不看看韩老师多大年纪了,你这儿磨磨唧唧,保不齐韩老师什么时候就找对象结婚了,你特么就躲被窝哭去吧。”
楚南一语惊醒梦中人,薛奇愣愣的坐在那里,很坚定的点点头,“卧槽,你说的有道理!我得加油了。”
这段饭,楚南是真吃了个肚圆。
俩人起码吃了四个人的量,主要是楚南喜欢这个气氛。
接下来的几天,市局看起来风平浪静。
楚南整天端着个茶杯,满院子的溜达。
有时候闲着没事儿,跑门卫室都能待上大半天。
转眼就来到正月初十。
这几天也不是没有任何收获吧,楚南他们已经锁定了几件可以确定和四海集团有关系的失踪案和意外死亡案。
关键是,时间都过去的太久了,当年和这些受害者有关的人,大多数都去了外地,想要找到他们需要时间,收集信息也需要时间。
“你还来干嘛呢?明儿就走了,还不在家收拾收拾。”看到楚南,白援朝着急的说道。
“收拾什么?不就是一个星期么,带几套换洗衣服就行,又不是女人,出个门儿恨不得把家都搬过去。”楚南无所谓的说道。
“这是国际交流,二十多个国家的人呢,你可别给我光屁股推磨,转了圈的丢人。
上次办北山矿买的西装送去干洗店洗洗,让人家好好熨一下,穿的也得像那么回事儿。
还有皮鞋,擦亮点儿,衣服是男人的脸面,别搞得跟乡巴佬进城一样,你代表的是咱们国家的形象,知道吗?
还有你这个手表,你怎么不戴个电子表呢?你要么不戴,要戴就戴个像样的。
什么世界大牌咱们买不起,咱们有海鸥,天王,上海牌,几千块钱就能买个机械表,质量和档次跟国外几万的都差不多。
海鸥有一款军用纪念款,那个就不错,上面还有五角星,咱们国人戴着正合适。”白援朝滔滔不绝的说道。
楚南看了一眼手上已经开始掉色的手表,这是他高中的时候,花二百多买的。
确实是有些老旧了,但是戴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