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来医院做什么?”对于陶乐果的家庭情况,李礼多多少少也有一些了解,也正是因为这样,李礼在心里也有些同情她。
“我也想知道她们来医院干嘛?”宋明月双手一摊,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不过,刚才我看到了她们,可是她们却没有看到我,可能只是碰巧遇到吧!”
“对了,果果怎么样了?”一进病房,宋明月看到陶乐果苍白着一张脸,不禁有些心疼。
李礼将医生的话给宋明月转述了一遍,话音才刚落下,护士便将医生开好的药给送了过来。
“爸,我今天陪妈妈去医院,你猜我们看到了谁?”陶家一家三口在餐桌上吃着饭,陶梦培扒了两口饭,便忍不住开口说话。
李榆偷偷瞥了一眼陶德润的脸色,见他似乎满不在意的样子,根本就没有想要猜的意思,于是她刻意喝了陶梦培一声:“培培别说了,快吃饭。”
或许是李榆故意不让陶梦培说出答案,陶德润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他看了陶梦培一眼,问道:“你们看到谁了?”
陶梦培暗暗和李榆交换了一个眼神,佯装委屈:“妈妈不让我说。”
听着陶梦培这样说,陶德润不由得往李榆的方向看一眼,随后道:“我让你说。”
“那,我说了您可别生气啊!”陶梦培在心里偷笑,可是面上却表现出一副为难的神色,“今天,我陪妈妈去做检查的时候,在医院里碰到了姐姐。”
“陶乐果?”陶德润刚夹了一筷子菜正欲往嘴里送,当听到这里的时候,他将菜放进了碗里,抬头看向陶梦培,“她去医院做什么?”
陶梦培看向李榆,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才好。
李榆接收到陶梦培的视线,连忙接过话说:“我看到她好像往超声影像科走,应该是去做胎检。”
“她还没有把孩子给打掉?”一听到胎检两个字,陶德润便觉得万分的耻辱,拿在手中的筷子重重的往桌上一放,可把陶梦培给吓了一跳。
她连忙跟着把筷子放在桌上,对陶德润说:“她的身边还跟着一个男人。”
“我还听到那个男人自称是孩子的父亲。”陶梦培一股脑说完,就像是被吓傻了,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培培。”李榆适时的在陶梦培说完之后,佯装警告似的喊了她一声,似乎想要制止她。
陶德润回头瞪了李榆一眼,对陶梦培说:“你接着说。”
“我说完了。”陶梦培缩了缩头,小心翼翼的看了李榆一眼,不再肯开口说话,至于后面的内容,就让陶德润自行想象去。
“这贱丫头的胆子可真大,竟然真的敢给陌总戴绿帽子。”陶德润气得是饭也吃不下。
李榆见状,偷偷笑了笑,很快就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假意安慰他:“老陶啊,你就别气了,乐果不是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陌总的嘛!”
“说不定,今天陪她一起去做产检的男人,只是她的朋友而已。”李榆故意将话题往陶乐果和那个男人一起出现在医院的事情上引。
原本已经消了些气的陶德润听到这里,更加怒了:“胡闹,普通朋友哪里会陪她去做产检的?我看,那个贱丫头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那个野男人的。”
“难怪不论我怎么求陌总,他都不愿意和那贱丫头复婚,原来是被这个贱丫头给戴了绿帽子。”陶德润自顾自的分析着,殊不知,一旁的李榆和陶梦培两母女正捂着嘴偷笑。
本来好好的晚餐,因为陶梦培的故意挑拨离间,而闹得有些不太愉快,陶德润还没吃两口饭,便扔下筷子回到了书房。
“妈,这样就可以了吗?我们一会儿要不要再多说两句?”望着陶德润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陶梦培轻声问道。
李榆拿筷子敲了陶梦培的头:“多说多错,行了,快吃饭。”
“哦!”陶梦培只要一想到陶乐果未来的日子不会好过,心情便大好,吃饭也变得香了起来。
陶德润回到书房,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太师椅上闭目想了一会儿,倏地睁开双眼,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听筒中只传来一阵阵的忙音,却迟迟没有人接听。
陶德润有些不耐烦的放下电话,拿起来重新拨通了那个号码,依旧传来一阵阵的忙音。
而陶德润刚才所拨电话的主人,此刻还躺在病床上没有醒来,她的手机放在手包里,宋明月和李礼去找了医生,所以,她手机在响的时候,并没有人听到。
不论陶德润那边再怎么焦急,拨再多的电话,也始终无人接听。
“果果,你醒了?”宋明月一推开门,就看到陶乐果刚想坐起身。
陶乐果听到声音,朝着病房门口的方向看去,只见宋明月和李礼已经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她的面前。
“我睡了多久?”陶乐果四处找着自己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