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鑫听了李榆的话,喘着粗气笑了笑:“我本来就比那个陶润德强,你也是够贱的!当初要不是陶润德陷害我,你估计就跟我了吧,看看,现在可是我比陶润德混得好,事实证明,你跟错了人。”
“是是是,不过我这也算是回头是岸嘛!想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了,要不是我当初帮你,你能混到如今这一步吗?所以现在陶润德不行了,你还是要养我的!”
“放心吧,你那么香,那么美,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忍心让你吃苦?”
原来......李榆早就跟梁鑫勾搭在一起了,只是这将近二十多年里一直瞒着陶润德,现在来看,至于陶梦培到底是不是陶润德的都还不一定。
陶润德只感觉脑血不停地往上拱,仿佛是要将整个脑袋给冲破,他跪在地上定了定神,猛地冲进了房。
“你们......你们这两个狗男女!”
李榆和梁鑫没想到陶润德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吓得两人不禁大声叫喊一声,李榆随手拽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躲在了梁鑫的身后。
“润德......你听我解释......”梁鑫光着身子,捂也不是,解释也不是,只能干站着。
李榆则在梁鑫的身后狠狠地瞥了陶润德一眼:“梁鑫,你怕他做什么?他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现在你才是老板!”
梁鑫听了,胆子瞬间大了起来,赶忙在陶润德不清醒的时候猛地上前给了陶润德一拳,陶润德被打趴在地上,迷迷糊糊地站不起来。
“哈哈,原来你就是只纸老虎嘛!”梁鑫笑得十分猖狂,走到陶润德面前,将自己的脚踩在陶润德的脑袋上:“好了,现在你明白了吧,为什么在别人都不肯收留你的时候只有我高抬贵手收留了你,因为......因为李榆一直都是我的女人!哈哈哈,可笑你陶润德这将近二十年里都在为我养老婆,顺便告诉你一句,就连梦培都是我的女儿,我不疼谁疼啊!”
陶润德眼睛充血,一片通红,在梁鑫的脚下拼劲全力大吼一声,竟把梁鑫掀翻在地上,梁鑫身子本就瘦弱,紧接着就被陶润德拽住猛地推到了窗户边儿上。眼看着梁鑫的半个身子都被按在窗户外面,李榆吓得忙抄起一个花瓶就往陶润德的头上砸去。
陶润德顿时失去了意识,重重地倒在地上,梁鑫吓个半死,忙将李榆搂在怀里。
“妈的!陶润德,你真是个畜生!”梁鑫看着昏迷不醒的陶润德,气得咒骂几声,便放开李榆,将陶润德推到了窗户边。
李榆见状,吓得大喊:“梁鑫,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他根本就不让我活,如果他醒了一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谁知道,还不如直接断了他这个念想!”
“不行!”李榆忙上前拉住梁鑫的手:“你不能这样做,如果你这样把他推下去了,那么你就是杀人犯了!”
“对,这我倒是没有想到,不如这样,我们两个一起把他推下去!反正这周围没有什么人住,只有你知道这件事,你既然当初能够背叛我,说不定以后也会背叛我!”梁鑫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冲李榆大吼着。
李榆全身猛地一颤,怔怔地看了一眼陶润德,只能缓缓点了点头:“好......”
于是,李榆和梁鑫一起将陶润德抬到了窗户上,正在这时,陶润德突然睁开了眼睛,李榆吓得大喊一声,闭着眼睛将陶润德一把推了下去。只听见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李榆和梁鑫都不约而同愣在原地,半晌才记得朝楼下瞥了一眼。
只见陶润德已经摔在楼下,不知道还有没有生命征兆,只是在那里一动不动。
过了不一会儿,天上便飘起了鹅毛大雪,伴着一阵阵救护车的鸣笛越来越远......
陶乐果和爷爷陶恭离开后,搬去了南方一个城市。因为积蓄有限,两人便找了一个比较经济适用的房子,暂时在这个城市落了脚,可初来乍到一个新的城市并没有陶乐果当初想象地那么容易,因为是租来的房子,每个月都要交一笔不少的费用,陶乐果深知如果不尽快找一份工作的话,加上自己的爷爷还需要医院里的一些检查,这几日一直住在医院里,她的积蓄很快就会花光。
于是陶乐果很快便踏上了找工作的路,可是陶乐果之前虽然在陌湛黎的公司里待了一段时间,但总而言之还是没有正式上岗工作,只不过是去公司里涨涨工作经验而已,所以对于陶乐果这种基本上没有什么好的文凭的正式工作经验的,几乎没有公司愿意冒这么大的风险聘请她。
在吃了不少闭门羹之后,陶乐果深深认识到自己不应该将眼光放得那么高,而是应该放低自己的身段,从头开始,一步一步闯出一番自己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