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瑜倏然睁大眼:“真能够做到?”
“嗯哼,骗你做什么?”秦驰哼了一声:“我可是亲眼见过的,但是什么事情我不能跟你说。”
叶瑾瑜:“你这说了等于没说。”
秦驰:“我就是给你提个醒,你每次用那种探究的眼神看魏小姐的时候,我都生怕魏小姐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既然是别人的秘密,那你应该尊重,而不是想方设法的探寻。”
难得秦驰说了句靠谱的话,向磬甩了甩墨镜:“小驰子是真长进了,瑾瑜,这儿也没有别人,我也得提醒你,你想经常到魏小姐这儿来,最好把你的好奇心收一收,平时嘴巴也严实些。”
叶瑾瑜无奈:“得,我还没做什么呢,你们一个个的都来警告我。平时问你们,你们什么都不说,怎么我觉得你们都倒向她那儿去了?”
秦驰:“我们早就倒向她那边了,关键时刻你能救我们的命吗?”
叶瑾瑜一秒耷拉下来:“不行。”
“所以你们都是冲着她的能力来的?”
邵弘:“初始也许是吧,不过后来你就会发现她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人。她给人的感觉很自在,在她面前你似乎就像是一个透明人一样。”
“一开始固然有些不习惯,但是习惯以后才发现有一个如此能让你放松做自己的人,其实非常珍贵。最关键的是魏小姐她对别人的事情管的很少啊,只要不违法乱纪自身立身端正,她对别人没有那么好奇。”
“她心地也很好,别看一开始总是嫌弃我们,其实后来对我们都挺好的。”向磬也正经了许多:“嘴硬心软,或许说的就是她这样的吧。”
霍予淮拧眉:“你们一个个的都这么喜欢她,我是不是以后不能让你们过来了?”
秦驰捋虎须:“霍哥你说的可不算,这可是魏小姐家呢,你和我们一样都是客人。”
霍予淮眯眼:“是吗?秦驰你真的是皮痒痒了。”
看霍予淮追着秦驰跑了,向磬拍拍叶瑾瑜的肩膀:“你自己好好琢磨,尽早把态度端正过来。别真的让魏小姐动手,她若是出手了,以后你还能不能记住兄弟们,不好说。”
叶瑾瑜的背上漫起一丝凉意:“你们……就不害怕?”
向磬嗤笑:“我对她的秘密又不好奇,也不好奇她这个人,我害怕什么?”
“当然了,你也可以只当我们是在吓唬你。不过秦驰说的也是真的,我虽然不曾亲身经历那件事,但是当时我也在不远处,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做的。”
“反正当时秦驰胆子都要吓破了。”
“切,我才不曾这样,”秦驰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了过来:“向哥你少说我坏话。”
这会儿几人都走了,小花房内只剩下叶瑾瑜一人。叶瑾瑜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的一盆蝴蝶兰,他顺势就戳了戳叶子。
谁料还不曾收回手,斜刺里忽然探过来一只脑袋。再定睛一看,叶瑾瑜的汗毛一下子竖了起来,脱口而出就是一道叫喊。
“蛇!”
他是被小白吓住了,右手不知不觉一用力就扯下了一片蝴蝶兰的叶子。小白身子游动了一番,红眼睛紧盯着叶瑾瑜的手。
丫这会儿捏着蝴蝶兰的叶子,那叫一个欲哭无泪:“大哥……有话好好说……还给你……”
他小心翼翼的将蝴蝶兰的叶子放到一边的花架上,脚跟稍稍挪了挪想要跑,小白的眼睛就看过去了。叶瑾瑜是动都不敢动,只能够扯着嗓子喊:“霍哥!救命!”
霍予淮来的很快,再一看叶瑾瑜那僵硬的姿势和他对面虎视眈眈的小白,霍予淮就明白缘由了:“小白,回去。”
小白转了转脑袋,叼起刚刚叶瑾瑜扯下来的那片叶子,告状意味甚是浓厚。它这是在帮主人看好花房,不让别人随意摘花的,那蝴蝶兰本来就没有几片叶子,叶瑾瑜这一扯,花都不好看了。
霍予淮接过小白口中的叶子,再摸摸它的脑袋:“我知道小白是好意,魏雅平时种花辛苦了。你先回去吧,我来和他说。”
被霍予淮安抚住了,小白在霍予淮的身上游移了两圈,临了没入花房深处的时候还不忘记抽了叶瑾瑜一尾巴。
右手被抽个正着的叶瑾瑜还委屈呢:“若不是你吓我,我也不至于这样啊。”
他觉得自己太委屈了,先是被霍予淮等人连敲带打的警告了一番。他也没想摘花啊,只是戳了戳叶子,若不是小白忽然出来,他能够辣手摧花?
怎么如今错的都是自己?
霍予淮:“行了,这么大个人了,你还和小白置气?你该庆幸平时给小白的口粮备的足足的,要知道冬眠的蛇可是很凶的。”
“它没上嘴就咬,你就该烧高香了。”
叶瑾瑜叹气:“得,这花房以后我是不敢来了。霍哥,平时你们就在家里养着它?这不合法吧?”
霍予淮挑眉:“这可不是我们养的,我们只是给它提供了一个冬眠的场所而已。平时我们也不住这儿,你有证据证明这是我们养的?”
叶瑾瑜:“你都叫它名字了,这还不是你们养的?这可不兴养啊。”
霍予淮:“叫它名字是因为我们认识,平时小白都生活在那座山上,村子里也没人知道。也就冬天了它想找个冬眠的场所,这才在花房里休息。”
叶瑾瑜这会儿心也落到了肚子里:“你们……就不害怕?魏小姐不害怕?”
秦驰哈的笑出来:“魏小姐当然不害怕了,那还是魏小姐要养的呢,你看霍哥他平时敢养这些?”
这会儿花房门口都是人,连方老爷子也在看稀奇,显然刚刚都是被叶瑾瑜那一嗓子给喊过来的。这会儿看到这么多人了,叶瑾瑜才知道什么叫做社死。
向磬:“我们平时也很少见到小白,瑾瑜你运气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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