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柳总砸过去一个枕头:“说什么呢?你居然没向着我?就这么长别人志气?”
小柳总:“你可得了吧,你和他比,完败!那是个洁癖非常严重的人,她怎么可能接受别人一身污浊?不可能的。”
大柳总:“我也知道不可能,可就像你说的,看过了最好的,又哪里能再看到别人?如今我对红粉骷髅也算有了些想法了,说白了就是那样。”
小柳总:“你能想通最好,若是看不破美色这一关,那你就耐心再等上五个月吧。”
大柳总:“何必要等那么久?其实我一直都明白,许多人接近我,绝大部分都是为了钱的。真要说喜欢,或许对我本人的喜欢比对钱还要多。”
“我明明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和对方逢场作戏,从本质上说这也是一种自我轻贱。这些我以前都明白,只是那会儿我觉得无所谓,如今看来这样的日子也没什么好的。”
“其实看透了,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小柳总:“你真能看透就好,那你现在又可以了?”
大柳总瞪眼:“我早就可以了,毕竟我也不是个蠢人。”
小柳总:“那如今你还想过以前那样的生活吗?说来公司最近又挖掘了几个练习生,个顶个的好颜色。”
大柳总摆手:“不了,见过最好的,庸脂俗粉就再也看不上眼了。”
小柳总:“还没对她死心?”
大柳总:“你不说话会死吗?就这么揭我的伤疤。我只是觉得那些没意思,其中蕴藏着的算计太过赤裸,或许从今往后,修身养性也挺好。”
小柳总摇头:“没想到她还有那个本事,大哥,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行,你既然没这个心思,那我就先回去了,你确定自己真没问题了?”
“滚!老子身体好的很!”伴随着这声怒吼,一个橘子砸了过去。小柳总嬉皮笑脸的躲开,转身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到底真实了几分。
他自然是希望亲哥身体无碍,如今看他这个样子,他心里的石头也终于落下了。只是这是不是有些矫枉过正了?以前恨不得夜夜笙歌,如今恨不得不近女色,这反转的也太大了吧?
“那个大柳总还挺聪明。”大柳总一勘破,西尔维娅就有了感应,这会儿她正和霍予淮一起涮着火锅。
霍予淮挑眉:“怎么说?他勘破了?”
西尔维娅轻笑:“当然,本身他也不蠢,再说了,他当真不知道那些和他逢场作戏的人的意思?只是一直装糊涂而已。”
“就像以前的向磬似的,只是他比向磬玩的更花,而且比向磬胆子更大。当初向磬见到我,可没有过这样的心思。”
霍予淮实事求是:“或许是因为向磬知道我在你身边,所以不好意思?若是换成别人,他哪里会有这种顾虑?”
西尔维娅好笑:“那可未必,我看向磬后来挺怕我的。”
霍予淮:“真要说怕也未必,其实真怕你的是瑾瑜,我觉得他都要被你吓死了。”
西尔维娅横了他一眼:“胡说什么呢?我可从来都不曾吓他,他是自己吓自己。”
霍予淮给她涮了些牛肉:“瑾瑜知道姚晃父亲过世的消息,刚刚我做饭的时候和我打电话了,话里话外就在打探。”
西尔维娅好笑:“你该不会都告诉他了吧?”
霍予淮:“我只是简单说了两句,奈何他自己会联想,这想东想西的,可不就容易吓到自己?”
西尔维娅好笑:“蔫坏。”
霍予淮只当她是在夸自己:“我这是在敲打他呢,省得他一天到晚好奇心那么重。”
叶瑾瑜确实快要被吓死了,上次和姚晃风别后他就一直进组拍戏。毕竟连续请了两天假,压下来的戏份本就很多。
因此一回到剧组他就开始赶进度,如此也就无暇关注到外面。直到剧组快要杀青,他手头的戏份也结束了,叶瑾瑜才偶尔有时间关注朋友圈的动态。
这不看还好,一看才知道姚晃的父亲居然过世了。叶瑾瑜还是挺聪明的,再结合上次遇到姚晃后的一系列事情,几厢一联想,他心里就有了个谱儿。
他也不敢找西尔维娅,况且他还没有西尔维娅的联系方式,因此他只能找霍予淮。霍予淮也不故意吊着他,能说的他就说了两句。
听说姚晃的父亲姚远的死因是喝水噎死,叶瑾瑜只觉得这个原因也太离奇了吧?真有人是死于这个原因?
霍予淮:“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你若是真好奇你直接去问姚晃,他知道的无疑更多,我们又不曾在现场,具体内情知道的也不清楚。”
叶瑾瑜也知道霍予淮口风紧,他不想说的话别人怎么问都问不出来的。因此他就找上了姚晃。对于叶瑾瑜的疑问,姚晃也没有全盘告知。
相反姚晃倒是开始了套话,姚远过世后,姚晃总是在复盘这其中发生的一切,越想越觉得西尔维娅是个奇人。
巧合的是奇人还和叶瑾瑜认识,姚晃可不就想和西尔维娅打好关系?因此他主要就是在打听西尔维娅的事情,叶瑾瑜也不傻,姚晃什么意图他自然看的出来。
“你居然还想和她交好?你不害怕?”叶瑾瑜这会儿想到西尔维娅还腿肚子打哆嗦,他哪里敢这么头铁的往对方身边凑?
就他这小身板,哪里抗得过对方的手段,连什么时候着了道儿都不知道。
姚晃莫名其妙:“她帮了我我为什么要害怕?而且她多热情啊,我们第一次见面,她还邀请我去她家做客,还带我四处游玩,多好的人?”
他盯着屏幕看了两眼忽然坏笑:“说来我觉得你也挺不对劲的,你干吗那么怕她?她对你做什么……不对,你之前都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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