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旸点头:“是,我知道自己犯的过错很大,只是我真的怕他们对我更失望,也怕他们更难过。我爸妈那边,还请魏小姐您守口如瓶。”
西尔维娅:“我对传播别人的消息没有任何兴趣,这点你大可放心。”
张旸的心放下了一半:“谢谢魏小姐,那我的这个噩梦?”
西尔维娅后靠在沙发上:“你既然找到我这儿,我也不会让你白跑,只是你想好了确定要结束这样夜不安枕头的生活?”
张旸心里突突了下:“有……有什么不同吗?”
西尔维娅弹了弹手指,眼神有些奇异:“当然有区别,你现在的这种状态我现在就可以结束,但是你需要付出代价。”
张旸有些急切:“什么代价?”
西尔维娅:“你之前做了什么你心知肚明,但凡是做了孽都是要还的。就算不是走法律途径,也是走另外一种,就譬如说你如今的遭遇。”
张旸有些云里雾里:“所以这……不是魏小姐您做的吗?”
西尔维娅好笑:“我只是让你们对我和那棵槐树闭口不谈,至于别的,与我无关,当然我也没有审判你们的权力。”
张旸惴惴不安:“那……那是谁做的?”
西尔维娅:“你不必追究是谁做的,你只需要知道如今你遭遇的这一切都是在赎罪。当然了,你也可以选择结束这一切,但是需要付出些代价。”
张旸很谨慎:“我要付出什么代价?金钱?”
西尔维娅:“不要谈这些世俗的东西,如果你真想一切就此结束,那就拿你的寿命或者健康亦或者气运等等来交换吧。”
张旸立刻摇头:“我不换。”
西尔维娅摊手:“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张旸犹不死心:“魏小姐,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西尔维娅:“我没有办法。”
张旸沉默许久:“魏小姐,这样的日子我还要过多久?我还要工作,如今这样,已经非常耽误我的工作和生活。”
西尔维娅:“从你离开那个村子开始算起,一共三个月。你算是幸运的,你那两位同伴,翻番都不止。”
张旸下意识:“为什么?”
西尔维娅:“既然说到这儿,我不妨说的更透彻一些。秋水山上以及市中外,你都受到了折损,这也算在你赎罪的一部分里。”
“介于你已经在死亡线上走了两次,你的惩罚时间会短暂一些,但是你那两位同伴不行。”
张旸顿了顿:“如果我想缩短时间……我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西尔维娅:“你确定?”
张旸秒怂:“不不不,我就是纯粹好奇一番。”
西尔维娅端起杯子:“好奇心会害死你,当然我今天心情不错,我可以稍稍多说一些。十年的寿命亦或者是余生一半的气运,至于健康,就算你想换对方也不会接受的,就你如今这个身子骨。”
张旸:“我还是接受惩罚吧,只是三个月?”
西尔维娅笑了:“当然,什么时候不再做噩梦了,什么时候就正式结束了。至于你以后再犯,你就没那么好的运气遇到我了。”
张旸犹豫了下:“魏小姐……您怎么恰巧就出现在那儿?”
西尔维娅:“我没有与你解释的义务,你的疑惑我已经解答了,你该走了。”
对方一下逐客令,张旸根本就不敢在这儿多待。以前起码还有个霍总在旁边,如今单独面对西尔维娅,张旸完全是靠着一腔胆气才没有露怯。
张旸站起身:“魏小姐,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会不会坚持不到那个时候?”
西尔维娅好笑:“办法总比困难多,医疗水平这么发达,总有法子的。”
张旸懂了,他冲着西尔维娅鞠了一躬:“谢谢魏小姐,以后我一定洗心革面。”
西尔维娅摆手:“你没必要和我保证,左右你对不起的不是我。赶紧走吧,杵在这儿碍眼。”
煤球汪的叫了一声,脑袋顶着张旸的后腰就将他往外推,张旸愣是被拱的趔趄了两步,这下是说什么也待不下去了:“那我就告辞了,这次来打扰魏小姐,的确是我唐突了。”
西尔维娅无所谓:“走吧。”
煤球连拖带推的将张旸弄出了客厅,再回来的时候就有些恹恹的,它冲着西尔维娅叫了一声:【汪不喜欢他,他怪怪的。】
大山也点头:【我也觉得。】
西尔维娅:“正常,你们是很有灵性的动物,他之前造了孽,自然会有报应,你们有这个感觉也是正常。”
煤球拱了拱西尔维娅的手:【以后他不会来了吧?】
西尔维娅:“他当然不会来了,你看他害怕的样儿。”
煤球哼唧了一声:【胆小鬼。】
西尔维娅捏捏煤球的小耳朵:“今天做的不错,为了奖励你们,不如我中午给你们露一手?”
煤球立刻疯狂摇头,乌溜溜的眼里满是控诉:【不要,绝对不要!】
剩下的动物们也都骚动起来,吃过了珍肴美味,哪里还能再吃的进白水煮菜?尤其还是那些夹生的菜?
西尔维娅有些恶趣味:“真的不要?我看你们最近体格子练的不错,看你们很馋予淮的白玉羹,还打算给你们熬一盅的,不要就算了,也省了我的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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