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来,我叫张保国,往后是你们的班长,会读书,会写字,往后也会教你们读书写字。”
“来,下一个。”
说罢,张保国看下身旁的新兵。
新兵顿时紧张的站起身:“我叫马大有,家是应天的,今年十八。”
一个个新兵自我介绍过去,便算作是初步认识了。
张保国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与他们拉拉家长,保持亲近。
等到了开饭时间,一众新兵看着面前的菜式,更是口水直流。
红烧肉,烧鱼等等一众各式菜肴,摆在一众新兵的眼前。
大部分都只是农家子弟的新兵,哪里看过这些,整个食堂,顿时闹翻了天。
朱由棷看着这一幕,没多说啥,一切等明年的。
一众班长更是互相对视一眼,陆续的露出森森笑意。
新兵只是一天的功夫,便觉得新兵营是真的好。
训练不累,又吃的好。
这日子怕是比那些乡绅老爷们都过的还要好。
直到第二天,早晨。
尖锐的哨声在宿舍楼内回荡,警
卫员大头的咆哮声不断响起。
“都给我起来,集合!”
校场上,朱由棷一身军装,默默的计算着时间。
看着新兵们一个个拖拉着衣服跑出来,也不斥责。
直到三分钟后,还有人没有到,朱由棷当即挥手道:“后面的拦下,三千米。”
一众班长嘿嘿一笑,立刻上前。
朱由棷看着一众新兵们,沉声道:“认识一下,我就是你们口中的衡王,将对你们展开为期半个月的训练。”
“现在,都给我把你们身上的衣服穿好,立正!”
“没有我的命令,谁敢动一下,就给我滚出队列跑三千米!”
说罢,朱由棷抽搐腰间的橡棍,缓缓上前。
如同地狱一般的折磨,训练,就此开始。
哀嚎声响彻新兵营,此起彼伏。
白天,一众班长堪称恶鬼。
伤了?这点小伤你怎么不说你要死了?
饿了?你特酿的怎么这么能吃!
跑不动?老子数三声,再不动就一枪崩了你!
不服气?来来来,小子我给你机会跟我过两招。
到了晚上,一众班长又体贴的不得了。
新兵脚上有水泡,这怎么能行,得挑了啊,来来来 ,班长帮你弄。
大小伙子的怎么哭了?哎呀,班长我也是这么过来的,等过了新兵期,你们适应了,这点训练强度能算的了啥啊,等成了老兵,练的就没有这么狠了。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点的渡过,训练,不间断的训练,将一众新兵打磨的越来越锋利,强
悍。
直到二月底,一众军团抵达江南,朱由棷这才放下新兵训练的工作,前去对进攻南方各省的军团,作出最后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