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叠:【嗯?】
苏叠:【这什么照片】
苏叠其实知道这是什么照片,只是看到这个聊天记录时,他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心情有些混乱。
虞渔回:【你也觉得好看是吧】
苏叠:【我觉得很一般】
苏叠看到虞渔说这句话的时候,意识到了点什么。
她觉得好看。
她和那个她[kou]中的渣男,关系好到了这种程度,可以发这种照片了么?
虞渔:【那好像男生和女生审美有点不同啊】
虞渔状似有些疑惑,但很快:【好啦,游戏开始啦,我先打游戏去】
苏叠回了个“好”。
苏叠看着这张腹肌照片,面无表情心想,真会擦。
以[se]事人者,[se]衰而爱弛。苏叠脑子里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过了一会儿,苏叠走进了浴室,撩起衣服看了一眼。
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之后,苏叠眉头紧皱起来。
*
但虽然陈穿给虞渔发了腹肌照,做了一回男菩萨——但他们今天在游戏里还是打不过。
不仅打不过,虞渔感觉陈穿变得比昨天还不行。
陈穿的玄策疯狂空钩子,还是当着虞渔的面空的。
刚刚开始,虞渔想着陈穿发他的那张照片,还能劝住自己,没事,空个技能怎么了?
他今天都当男菩萨了,空个技能怎么了嘛?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虞渔看着百里玄策变形的[cao]作,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在某次陈穿再次[cao]作失误之后,虞渔再次“生气”,她闭了组队的麦克风,给陈穿打过去了微信电话。
当然,其实她并没有那么生气,玩瑶守不住野区其实也正常,可虞渔只是不想让陈穿好过。
陈穿接了电话,麦克风里传来点击屏幕的声音以及女孩子的呼吸声。
寂静中无端升起一丝暧昧。
可下一秒。
女孩听不出太多怪罪声音传到他耳朵里:“你是本人在玩吗?”
陈穿一时间有些结巴:“是……是啊。”
“可你怎么这么菜啊。”她声音轻轻的,可是却比质问还让陈穿感到无地自容。
陈穿声音温柔得都有些变态了:“对不起,宝宝,今天手感不好。”
虞渔:“你叫我什么?”
陈穿不明所以:“宝宝啊?”她刚刚不也是这么喊他的嘛。
虞渔却仿佛被陈穿[rou]麻到了,她声音真的带上了质问:“宝宝也是你能叫的!你好恶心呀。”
被骂恶心的陈穿有点不知所措,但还是下意识哄道:“因为你之前也是这么喊我的,所以我……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喊了。”
虞渔“哼”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说:“你真讨厌。”
其实陈穿声音好听,喊宝宝的时候也好听,也没什么油腻的味道,那股亲昵和宠溺几乎都快溢出屏幕了。
虞渔想起她打电话给他的初衷,便又把话题拉了回来。
“喂喂喂,陈穿,听我说。”
陈穿说:“我听着。”他想在后面加一句宝宝,可想到虞渔的态度,他便把那两个字又咽回了喉咙里。
虞渔说:“我真的不跟你守野区了,我要去跟[she]手,你下把玩个自己能守野区的英雄,实在不行玩张飞自己保护自己吧。”她说着无理取闹的话,其实玩瑶已经加重队伍负担了,如果她还不守野区,那他的打野只会玩得更难受,虞渔自己也感觉自己很坏。但没办法,她得让陈穿吃点苦头。
其实她的瑶挺有[cao]作的,在队伍里玩,她吃技能,刷被动,看视野,极限抗塔这些[cao]作都能打得出来。
可他是陈穿,虞渔就得这么“生气”。
他也得像她上辈子那样感到煎熬。虞渔由着内心的恶劣主导情绪,发散地想。
陈穿却并没有虞渔想的那样难受。
陈穿不仅不觉得难受,甚至感到一种……隐秘的愉悦。
这种愉悦大抵来自于:明明是五个人的游戏,虞渔却和他打着两个人的电话,私密[xing]构成刺激。
而听筒里女孩子并不[shu]练的“埋怨”带着他能捕捉到的颤抖,听得他脸颊发烫,耳朵也发烫,甚至感到晕头转向。
于是陈穿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而胡乱说道:“好,那我下次玩张飞,张飞和瑶好像挺配的。”
当保姆很幸福。
虞渔沉默了片刻,就在陈穿以为虞渔默认了他的话时,虞渔却忽然开[kou],声音抬高,如果忽略细微的颤抖,真的如同要抬起脚将尖锐的高跟鞋抵在他下巴上似的:“你要玩张飞这种丑东西?我才不会跟你,你在做梦吗陈穿?”可偏偏她声音在抖。她自己却还没有意识到。
陈穿无意识“啊”了一声,意识陷入混沌又转瞬清醒。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摸了摸桌子上的烟,片刻后,那只手又收了回去。
陈穿好一会儿才含糊地问:“不是你让我玩张飞的吗?”他的声音多少有些委屈。
可虞渔怎么会心疼男人啊。
她“骂”陈穿:“别人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有没有点自己的主见呀。”
可陈穿硬是从她的骂里品出了别的东西。
那根烟还是被他咬在了嘴里,一缕缕烟气朝上升,陈穿觉得胸[kou]直有些呛辣。
他声音哑哑的:“我知道错了。”
“你错了,你就会你错了。”虞渔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敲打他的耳朵,从她的唇齿间蹦出来,每个都柔软。
他将通话得音量调得很大。
陈穿听不腻他的声音,更不觉得自己在被教训。
虞渔以为自己在折磨陈穿。
可陈穿对这种“折磨”甘之如饴。
于是陈穿总是在道歉。
这天晚上虞渔因为输了几把瑶,再次以困了为借[kou]早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