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郎君和小郎君理应是生活在繁华昌盛的西京,受众人簇拥和仰望的!
就在这时,一个差役走了进来,朝萧逸行了个礼,道:“萧侍郎,您让属下们查的几件事都有头绪了!
如果一个妇人被夫君休弃了,或者和夫君正常和离,又或者她夫君去世了,所以改嫁,这没什么可以让你痛恨的地方。
一旁正在研墨的东篱不禁有些担忧地看着自家郎君。
两年前,正是他因病告老还乡,回到安平县的时候!
然而在他告老还乡前,类似的案子就已是发生了,只怕在那之前,他的凶器都是找西京的匠人做的,回到安平县后,才找了这里的匠人。
郎君这么疲累的样子,他已是许久没见过了。
——正是前天傍晚,她在杏林堂前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的华寿堂当家——郑老大夫!
凶犯竟然是他!
这丫头片子,怎么会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我还知道你痛恨迎娶了改嫁妇人的男人,所以挑选的受害者,都是那些娶了改嫁妇人的男人。
“呵,我如何知道,我知道得还不少呢!”
定是因为在这个又破又小的安平县待得太久了!还遇到了那个莫名其妙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女人,把他们郎君和小郎君的生活都彻底搅乱了!
郑寿延微愣,眼眸倏然瞪大,嗓音沉沉带上了猛虎醒来般的危险,“你如何知道?!”
负责给华寿堂的郑老大夫制作针具的匠人说,郑老大夫两年前曾让他打造了一种形状奇怪的针,郑老大夫要求他打造的那种针针头宽长,形如刀刃,但针身要细长,且针长五寸(约16厘米)。
为何?因为你有过类似的经历吗?”
小丫头,你可知道,你这几天威风得紧,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在讨论你的人呐。”
她必须找好时机。
萧逸听得脸色微沉。
匠人曾尝试问郑老大夫这是做什么用的,郑老大夫却没有正面回答他,只说是特殊治疗用的,因此他记忆十分深刻!”
今晚,只怕会是个不眠夜。
竟然是郑寿延,郑老大夫。
“是!”
还没汇报完情况的差役顿时一愣,连忙追了上去,“萧侍郎,你去哪?搜捕的事情交给属下们就可以了……”
也是,你有那个能耐让那西京来的萧侍郎派人来保护你和程家那对儿女,会知道老夫这个案子的情况,也不足为奇。
九针里不是没有针头特殊的,例如圆利针就针头徽大,针身反细长,但那种针一般只用于体表,便是圆利针也最多刺入经脉关节等部分,不会刺入人体深处,因此圆利针针长只有一寸六分(约5厘米)。
那大夫是一名村医,郑老大夫的医术,似乎就是他继父给他启蒙的。”
看到郑寿延越发阴沉的脸色,徐静又是低低一笑,道:“只怕你母亲,后面也改嫁了罢,而且,你母亲改嫁背后的真相并不单纯。
一般只有童年受到过巨大刺激的孩子,才会养成这般偏执阴暗的性子。
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没有什么比亲眼看到自己的父亲被杀害,更能刺激他了。
郑寿延一下子目眦欲裂,干瘪发青的唇抖个不停,仿佛万般压抑地道:“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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