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餐桌旁的苗父不耐烦地道:“香兰今天不是被县衙的人叫去协助查案么?可能是查案不顺利,或者发生了什么事情影响心情了呗。
这件事,徐静方才已是与萧逸他们交流过了,这会儿嘴角笑意微凉地道:“确实,事情远比我们想象的要顺利,方才那群人中,有异常的可远不止一个人。”
当晚,苗家。
那是她一辈子都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的事情,她宁愿死!也不能让这件事暴露!
因为心里太过忐忑不安,苗香兰一直这样坐着,不知不觉间,外面的天色已是变得浓黑一片,外头的杂音也彻底安静了下来,只偶尔能听到几声虫鸣,和隔壁家的大黑狗不时吠叫两声的声音。
方才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谎,他心理压力不是一般的大,能注意到有一个人情绪不对,已是很难得了。
那差役说,她那天留下了一样可以证明她身份的东西?不可能,不可能的……那天她虽然慌忙,但临走前还特意看了一眼,确定什么都没留下才走了。
徐静却没有多说,只淡声道:“反正,事情今晚应该就能结束,接下来,准备一下今晚的事情罢,毕竟今晚,才是重头戏。”
某一时刻,苗香兰的房间突然一暗,她惊得一颗心都差点从口里掉出来,猛地抬起头,才发现,是油灯灭了。
油灯就放在紧挨着床脚的一个矮柜上,苗香兰慢慢爬过去,刚想把油灯重新燃起来……
那个地方周围都是草地,也不可能留下脚印。
外头,突然似乎有个黑影,在她窗前一闪而过。
苗香兰的身子猛地一僵,心跳都停了几拍。
就在这时,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阵幽怨的女声——“我恨啊,我好恨啊……”
说话,便快步跑回了自己房间里,“呯”的一下把门甩上。
然而,这天晚上,苗香兰没有出去用晚膳。
苗香兰回到家里的时候,天色刚刚擦黑。
因为方才那差役的一番话,她只觉得自己的脚都是虚浮的,一颗心乱糟糟的完全集中不了精神,竟在进家门的时候,差点被门槛绊倒。
那厮定然是在骗人!
你先前不天天念叨着卓家那个玉娘明明哪哪都不如你,偏偏你身边的人都喜欢她,连村长的儿子也被她迷得七荤八素的嘛?这会儿你得了朱家这门亲事,也没比那玉娘差到哪里去,你还不好好珍惜……”
不,不会的!她不能自乱阵脚!若她明天午时真的去找县衙的人了,那她做过的那些事,就要暴露出来了。
她刚想安慰自己这是错觉,眼角余光却见到,窗外那个黑影又来回晃荡了几回。
那邓县令说给她一次机会,不会把她的身份公之于众,她才不信!虽然人不是她杀死的,但那到底是一条人命啊!
“苗香兰,我一直把你当成我嫡亲的妹妹,你为何要这样害我?为何!”
“我不甘心,不甘心呐!我便是死,也要拉着你一起进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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