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拿着酒，却没有喝，因为他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只放在鼻子前闻一闻。

        霍休之死已过去六年了，金九龄的事连朝廷都不再追查，被定为悬案。

        <div  class="contentadv">        没有证据的事，即使猜到又能如何？

        何况那两个人踪迹杳然，仿佛忽然出现在人间，紫禁之巅后飘然隐去，不知去向，而一年后又忽然出现在银钩赌坊。

        顾长生卡壳了一下，幽幽道：“大概不是……”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花满楼说。

        倒是一个女人的组织显得有些活跃，据说她们无一例外都穿着红鞋子，鞋面上绣的并不是鸳鸯，而是一只猫头鹰。

        神秘，强大。

        青衣楼好几年没出现，已足够让人们将它忘记，而名为‘红鞋子’的组织会让人偶尔记起那个隐蔽的杀手组织——也只是记起那么一下罢了。

        花满楼严肃道：“即使你再好奇，也不要再继续查这件事了。”

        花满楼想了想道：“那我还是不听了。”

        花满楼点头道：“确实离奇，我相信这里面一定很曲折，说不定还藏着一个天大的阴谋，但绝对不会是你猜测的那样。”

        花满楼道：“少林、武当、丐帮、十二连环坞的门人都与一个叫‘幽灵山庄’的组织有联系，石雁想要请你帮忙。”

        可他就是有一种直觉。

        “我们这样的女人么？”江玉燕问。

        直觉这东西很玄妙，可经历了许多事的陆小凤知道，所谓直觉，只是常年养成的经验，被他看见但又忽略的细节，可能根本没有在意，却本能感觉到不对，所以才会有‘直觉’，很多时候，这个‘直觉’可能直通真相。

        “有件事本来要告诉你，但现在我又不想说了。”花满楼道。

        老实和尚虽然不太老实，但酒也是不喝的——起码不在他面前喝。

        花满楼道：“你真的疯了，养养花吧。”

        江玉燕也好奇红鞋子会不会是青衣楼余孽，得到顾长生否定的回答后便没再关注了。

        陆小凤怔了一下。

        陆小凤问：“什么事？”

        陆小凤没有开口，而是等夕阳完全隐没，夜幕来临的时候，才关上了窗子。

        以前他会去霍老头儿那里去喝酒，霍老头儿那里全是好酒，但霍老头死了，带着青衣楼瓢把子的身份死了。

        青衣楼，红鞋子，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联系？

        会不会还有个白袜子？

        青衣、红鞋、白袜。

        江湖上的事总是更迭的很快，比改朝换代要快十倍、一百倍。

        陆小凤点了点头：“确实很危险。”

        “你还记得上次我来的时候吗？”

        也就司空摘星还在活跃于各个地方，自得其乐。

        等陆小凤整理思绪，将自己的发现说出来的时候，他依然浅浅地笑着，笑容温和，无神的双眼看着陆小凤。

        从前每隔两三个月就有一高手被西门吹雪追杀至死，如今已一年多没再发生了。

        花满楼继续道：“我察觉到了危险。”

        金九龄死了，不知道红鞋子还不会不会出现叛徒，不过顾长生很确定的一点是，人家很正常的会喜欢男人。

        还是处女的妓女，卖糖炒栗子的熊姥姥，青灯古佛的江青霞……

        还有八妹薛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