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152：恐怖的中原

        陆小凤不知道几十年前的乱象。

        小老头神秘莫测的笑笑，当然也不会解释。

        “化骨棉掌、指刀也都是你教的？”陆小凤内心远没有表现出来的这样平静。

        他极力保持着淡定。

        小老头也轻描淡写的道：“化骨棉掌难练多了，指刀也不容易，我花了一年多才练成，混元气功什么的……都是耍耍而已。”

        陆小凤听得目瞪口呆。

        这些功夫拿到江湖上，随便哪个都可以造就出一个高手，现在它们却都被一个人精通，这实在是不可思议的奇迹。

        他忍不住道：“这些功夫你全都练成了？”

        小老头道：“说不上成不成，略知一二而已。”

        陆小凤问：“他们的功夫也都是你教出来的？”

        陆小凤道：“嗯？”

        小老头也在仰望夜空，他并没有回去睡觉，而是来到了海边。

        抬脚似是想要向前迈步，但始终落不下去，他犹豫许久，终于还是收回了脚，双手紧握。

        陆小凤苦笑道：“可我已是个名满天下的人。”

        陆小凤将笔丢到桌子上，打量着自己的作品。

        有时和真相只差了那么一丁点，却让人感觉匪夷所思，猛然揭开这个谜底，陆小凤像是和白天见到的沙曼睡了一觉似的，浑身通透舒爽。

        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仙人？

        陆小凤深呼了口气，“你想让我入你这一行。”

        思及此处，陆小凤的眼睛亮了，他之前觉得最不可思议的是，紫禁之巅那个白衣女人对玉罗刹说的‘算起来你该喊我教主’。

        想必在这个岛上能找到答案。

        他在想，江湖上有多少人被小老头笼络。

        “应该死了吧……”

        这也是他费解的地方，既然隐形，为何在紫禁之巅大出风头，而且还没杀人。

        隐形的人……

        陆小凤坐在椅子上翘着脚，手里拿一个硬纸板垫着，上面是柔软的白色宣纸。

        喃喃低语被海风吹散。

        -

        昏暗的烛光下。

        杀霍休、金九龄，确实很符合透明人的作风，让人毫无线索可寻。

        小老头干脆道：“是的。”

        陆小凤知道这不是假话，只是他很疑惑，如今小老头已年龄大了，淡泊名利很正常，那之前十几岁、二十多岁的时候呢？

        他许久没有这么放松了，嘴上漂亮的两撇胡子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精致。

        背负着双手，小老头凝视着海上的点点星光。

        陆小凤想也不想道：“不难。”

        陆小凤愣了一下，他发现果真如此，就如同他查案的时候，从来想不到凶手就在自己身边，这岂不是最高级的隐形？

        他忽然道：“我有一个问题。”

        小老头道：“伱早已名满天下，在你看来，成名难不难？”

        陆小凤道：“那么你为什么不去成名呢？”

        海浪涛天。

        他面向的，是中原的方向。

        陆小凤呆了半晌，苦笑道：“他们的功夫无论哪一个在江湖中都是高手，若他们算不得什么，江湖上现在的英雄岂不都是废物？”

        以及小老头和牛肉汤的关系。

        何等张狂的一句话，陆小凤却说不出什么，这个老头子的实力恐怕已超乎他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