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过身来,上下转换,将宋棠压制在自己的高大的身子下面。
宋棠趁他在细细地打量自己之时,利用膝盖骨往他的下腹一踢,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拿起旁边的油灯砸在他的头上。
“真的有病。”宋棠喘了口气,忍不住吐槽。但是光洁的额头被她陶瓷做的油灯砸出一个惨烈的伤口,流出鲜血,该不会死人吧。
…………
阿顷子晔一醒来就身躺在客栈的柴房里,头疼得厉害,一摸,头上被人绑着白色布条,自己身上还搭着一层棉被,但地上的木块的碎渣搁得他肾疼。
酒也醒了,也逐渐意识回笼,昨日他们在朝廷宴会上聚餐后,有几个大臣想塞给他几个美人儿,他没在意就回了客栈,可没想到的是那几个老头又拉着他在他的房间喝了一宿。
他醉醺醺地出来上完厕所后,找不到房间,然后把人给非礼了
还是怎么
越想越头疼,真是给他一个巴掌再给他一颗甜枣。
坏的要死,这个小家伙,他会逮到她的。
他一个西域王子,竟然沦落至此,睡在一个常年积灰,蜘蛛搭屋的柴房内。
说出去,真是惹人笑话。
幸好,这小家伙没让他流血致死。
但是,小家伙,真得很香,身体上的回忆是忘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