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想到了这个，他还想到了南晚烟的第一次，不是他的。

        除了这张脸，她与从前的南晚烟，没有半分相似之处。

        “寂寞什么？”她爱看小说，只是放松放松，南晚烟拍掉他的手，“我看是因为我喜欢，大家都是成年人，你也别装的一副清高的样子，总抓着我的事情不放，我就不信你没看过春宫图。”

        “本王可没说过有什么不好，是你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南晚烟一被表扬，鼻子翘得老高，“那当然，我知道的东西可多了！”

        南晚烟一把捂上了顾墨寒的薄唇。

        <div  class="contentadv">        她咬牙，面色显得有些羞耻，“我看的都是正经书，哪里像你说的那样。”

        从前他不感兴趣，也没有需求，看那些做什么？

        不过最近……

        温柔的触感让他身子一僵，很快回过神来，大手扣住她的手腕，剑眉一挑。

        “不过，你竟然喜欢看那种书，莫非——你寂寞了？”

        顾墨寒见她得意，不免生出一丝逗弄的想法。

        “现在看来，你什么都懂都明白，当时竟敢戏耍本王，你该当何罪？”

        他故意将南晚烟往怀里拽了拽，低沉的嗓音好似缥缈的云烟掠过。

        不知怎的，顾墨寒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说的头头是道，心里竟然生出一抹诧色，更多的，是对她的认可与叹服。

        蓦然，他的心头十分不悦，还十分烦躁。

        从前他只是厌恶，憎恨南晚烟不仅惹人厌烦，还水性杨花给他戴绿帽，但现在他却无端的在意当年的真相。

        他迫切的想知道她的初次，究竟是给了哪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