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寒冷笑了一声，阴鸷的眼神仿佛能将人看穿。

        云雨柔的五官都有些扭曲，因为太过伤心，紧咬住的嘴唇都在颤抖。

        “与朕欢好者会失忆，当晚你若真跟朕有过，又怎么可能将一切记得那么清楚？！”

        顾墨寒根本没有一丝疼惜怜悯，“朕早就不当你是从前那个善良温柔的女子了。”

        但云雨柔从一开始就都说的信誓旦旦，根本就不像是失忆过的样子！

        “云雨柔，你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朕的！”

        晚烟说了，她先前并非不愿意告诉他事实，只是忘记了经过，直到他要造反前，才将一切都想起来。

        顾墨寒犀利的言辞仿佛戳中了云雨柔的什么心事。

        “皇上，您怎么能这么说，在您的心里，雨柔难道就那么爱撒谎吗？”

        她的眸光狠地一颤，双腿都开始发软，捂着肚子，一脸伤心欲绝。

        “当时皇后娘娘虽然离开了，但您还在屋里，雨柔想要去照顾您，却不想直接被您拉上了床。”

        “明明我才是最爱您的，结果到了最后，在您的心里，还不如皇后娘娘的替身！这样侮辱的事情，您叫雨柔如何说得出口？！所以才一再欺瞒，这只是雨柔的嫉妒心作祟，但皇嗣绝对是正统，绝无半句虚言！”

        明显就不对劲！偏偏对于那晚的事情，他记得太混淆，不敢轻易定论。

        云雨柔心惊一刹，难以置信地看着顾墨寒，心里顿时发虚。

        她万万没有想到，那个药竟然还会让人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