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卑劣的手段,他瞧不上。
“不过我也的确是受惊了,难以置信,瀚成公主竟然会让臣女做这样的事情。”
脑袋里“轰”的一声,南晚烟整个人都麻了,完全没想到秦阎溯竟然一直都在,还看见了她发疯似的双簧表演。
指尖还残留南晚烟身上的温度,秦阎溯下意识地摩挲指腹,反应过来后,耳廓爬上绯红之色。
“殿下看错了,我一直都挺害怕的。”
“唉,真是麻烦,还得跟他好好解释……”
顾墨寒,怎么走路还跟鬼似的悄无声息,每次都吓她!
下一刻,腰身骤然一紧,唇畔也猛地被灼热的温度覆盖,紧接着,一袭好闻的幽檀香气肆意窜进她鼻腔。
南晚烟解了毒,又舒展地伸了个懒腰,转着手腕,琢磨怎么跟顾墨寒说现在的情况。
“不过也是小儿科,秦暮白啊秦暮白,你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弱爆了!”
“啊——”南晚烟下意识地惊叫出声,想往后退点,结果左脚绊右脚,径直朝后倒去。
“唔!”
“就凭你这本事,也敢算计老娘?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自不量力!”
“应该什么?”秦阎溯强压住心里诡异的情绪,抱怀戏谑地盯着她,“待在这个屋里,等你来完成秦暮白交给你的‘任务’?”
这么想着,秦阎溯也不打算在屋顶久留,可脑海里闪过孟芊芊那双碎亮澄澈翦眸,他的心莫名的不舒服,又停在原地缓了片刻,忍不住然朝南晚烟看去……
秦阎溯灼热的呼吸好似牵动着南晚烟的心,她的心如擂鼓般狂跳,却挣不开他的禁锢,只能卖乖似的看他,一双澄澈的眼眸盛满委屈。
南晚烟的嘴唇无比柔软,挠得秦阎溯掌心痒痒的。
谁能想到这货一直在这里偷听啊,他怎么老改不掉这个坏毛病!
“不信。”秦阎溯勾唇,白皙清隽的俊脸在树影下,好似泛着柔和的清辉。
南晚烟蓦然听到秦阎溯幽幽开口,眼眸陡然一震,倏地转身看去,她竟瞧见秦阎溯正身形笔直地站在她的身后,狭长的凤眸灼灼盯着她瞧,眼底噙着玩味。
南晚烟看着他,整个人显得窘迫,红着俏脸追问,“你什么时候到了我身后的,你不是应该……”
她桀骜豪横,与方才配合恭顺的模样,判若两人。
“是吗?”
“那一夜也好,今天这事也罢,一切都是误会。”
她迅速擦掉脸上硬憋出来的眼泪,转身,冲秦暮白的背影竖了个中指,气乐了。
秦阎溯见她稍显窘迫,心里竟忍不住生出逗弄的想法,忽然俯身往她的身边靠,意味深长的问。
想到自己刚才还在秦暮白的面前嘤嘤求饶,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好丢人。
她是想要找回他的记忆,才没有想要睡。
秦阎溯的眉头压了压,俊脸上的笑意收敛的干净,眼神冷郁地睨着她。
“那夜你欲拒还迎,对本殿下投怀送抱,现在你又想趁本殿下不备,利用瀚成公主的计谋假戏真做,你倒是说说,本殿下如何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