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你保证,往后,再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还想哭诉,他忽然低头,薄唇吻住她的唇,温柔的掠夺,一点一点,如细雨缠绵。
平日里坚强嚣张,连他都不怕的人,竟然哭了。
南晚烟头痛欲裂,半梦半醒,感觉有人正紧紧地抱着她,力道大的好似要将她揉进骨子里。
伤口撕裂的疼,秦阎溯也有些快要撑不住,靠着路边的墙,将她放了放下,靠墙而坐,清隽白皙的俊脸染上惨白。
心口猛地一紧,秦阎溯忽然有些自责,低头,薄唇落在她通红的眼睛上,轻轻地吻住。
秦阎溯拧眉看着她,她红艳的唇瓣都苍白几分。
“魔怔了……”
他听不懂南晚烟话里的意思,但莫名的,他丝毫不觉得烦躁,反而疼惜地轻抚她布满泪痕的脸颊。
她声音细弱带着难以言说的悲伤跟恐惧,还有强烈的委屈。
“别哭了,我说了只要有我在,你就不会有事。”
秦阎溯蜷紧手指,薄唇勉强勾出一道无奈心疼的弧度。
他抱着南晚烟缓步离开此地,但刚走出去没多久,右臂就传来难以忍受的剧痛。
他舍不得跟南晚烟拌嘴,更看不下她如此令人心疼的神情。
“对不起……”
南晚烟愈发分不清眼前人的虚实。
他垂眸目光如炬地盯着南晚烟,却见她眼皮沉沉快要睁不开了,冷白修长的手指轻轻勾去她眼角的泪,叹息一声。
“平日你总耀武扬威像只猫儿,现在,该知道害怕了吧?”
三发月前,他回到天胜的时候,太医们都说他的身上有数不清的穿刺伤口,动武需十分忌讳,不然一双手怕是要废了。
可他看到她这副柔弱无助的模样,心更疼了,骨节分明的手指攥得更紧,“对不起。”
顾墨寒……
这段时日他虽然调理的还不错,但右胸处的伤依旧没好利索,刚才他关心则乱,为了逼停马车,又差点折断了手臂。
南晚烟没什么力气,脑子已经彻底混沌了,完全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
南晚烟眼含热泪,棉花似的拳头不断砸到他的身上,泣不成声,“我很认真,很认真在说话的!”
她从前不过是想引诱他,他最多算是个被她引诱的人,哪儿来的负她,更别提孩子了。
她缩在他怀里,惨白的俏脸看不出声色,眼角还有未曾散去的泪痕。
她仰头望着他,模糊的视线快要看不清楚,声音也越来越低弱,女人的娇嗔委屈,都被勾了出来。
“别哭了,有我在,没人能伤得了你。”
“怎么胡话越说越厉害了。”
他失忆了,哪怕所有人都在跟他阐述过往,可他的心里一直有道枷锁,对所有人都淡漠疏离。
“不给你亲,你这个坏男人,唔……”南晚烟刚开始还挣扎了两下,可渐渐被吻的没了声响。
她的小手紧紧扯着男人的衣领,笨拙地回应着,秦阎溯浑身一僵,瞬间心浮气躁。
他只想安抚她,让她快些平静下来,可谁知道竟是自己先一步失去理智,薄唇从她柔软的唇畔辗转到颈侧,再顺势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