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若是喜欢,我以后就多做,若是公主不喜欢,那我便做到你满意为止。”
<div class="contentadv"> 南晚烟头皮一阵发麻,感受到渗人的寒意,这强烈的占有欲真是令人窒息。
秦隐渊察觉到她的表情变化,语气关切,“怎么,不合口味?”
南晚烟却道:“早晚都是要出府的,不急于这一时。”
但即便是这样,他还是人畜无害地笑着应了,“好,我可以答应公主。”
用完膳,秦隐渊以为南晚烟现在就出门,起身吩咐人去备车。
可为了大计划,她姑且忍了,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好啊,那就有劳崇凛王陪我走一趟了。”
他沉吟半晌,猜测她肯定留有后手,否则不会如此坦然自若。
秦隐渊心中诧异,眼神玩味地盯着南晚烟,忽而勾唇一笑。
“帮我看病,怕是只能偿一次恩情。”
兰芷听得心惊肉跳的,在心里默默哀嚎。
可他们彼此都清楚,这只不过都是虚幻罢了,心里藏着的圈圈绕绕,一个比一个多。
秦隐渊是欢喜的,唇角噙着温柔的笑,看南晚烟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宠溺和占有。
秦隐渊忽然反手抓住女人的手腕,身体前倾朝南晚烟凑近,好看的眼神如火灼热,“另一个恩情,公主不如就以身相许吧。”
他的语气带了强势压迫的意味,南晚烟不得不从,接过粥喝了一口,眼神稍显复杂。
南晚烟就知道这人没那么好算计,但她昨晚料到过这个情况,早已准备好说辞。
秦隐渊蹙眉,毫不在意地笑道,“长公主那边,我可以帮你推辞,就算今日去不了,改天也有机会。”
南晚烟没看他,一副不开心的模样,“没有第三点,你愿意就让我出府,不愿意就算了。”
竟然比她想象中的味道要好,程书远这人,难道真的什么都愿意为她做?
其实他要是不执念她当老婆,说不定还能成为朋友,可惜,他执拗过度,他们注定没有结果。
南晚烟静静地替他把脉,抬眸看了他一眼,“你想怎样?”
“我这到长公主府可不近,公主吃完早膳再去也不迟。”
南晚烟还没高兴上两秒,就被这厮的后半句话堵的心口疼。
兰芷这个未出阁的小丫头,立马红着脸低下头去。
“你不是说喜欢我么,难道就忍心看着我因此受人诋毁,从而寝食难安,日日夜夜都饱受毁诺之苦?”
“若是公主嫁给我,往后夫妻之间,就不必再计较这些了,想做什么,都能随心所欲。”
“我还以为,公主再也不会帮我看病治疗了。”
“先把药吃了,我看看你脉象如何。”
他的笑眼好似月牙,漆黑的瞳色蓄上柔和,目光灼灼地看着南晚烟。
当真是狗皮膏药,她去哪儿程书远就跟去哪儿,甩都甩不掉!
谁敢这么跟崇凛王说话啊,一般这样大胆的人,坟头草都两米高了!
兰芷在旁边瑟瑟发抖,提心吊胆地观察秦隐渊的反应。
谁知他竟然乐了,而且笑得很开心,“公主知道,我为何会对你情有独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