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你又比我好到哪儿去?”
他扫了南晚烟一眼,眼神意味深长。
秦隐渊冷嗤,目光幽幽地盯着魏君琢。
魏君琢一愣,“舅舅,君琢是商人,免不了与人打交道,这才知道的多些。”
南晚烟在旁瞧着魏君琢态度一百八十大转变,忍不住挑眉。
魏君琢眸色微闪,慢悠悠的收起折扇,扬唇笑着。
秦隐渊没动,“方才你说本王没资格管孟姑娘的事,怎么,现在连你的事,本王也管不着了?”
被如此挑衅,秦隐渊却忽然笑了,清隽的脸上没有半点怒色,只是目光扫向魏君琢。
这厮的嘴能不能闭上,现在说出那件事来拉仇恨吗,每天不是在添油加醋就是在煽风点火,真的很欠揍!
秦隐渊淡淡地瞥了南晚烟一眼,随后皮笑肉不笑地看向魏君琢,冷鸷的眼底,透着晦暗不明的深色。
“不过,本王却觉得你这未成家的,日子太清闲,每日不学点好,就爱跟市井妇人一起打探小道消息,没半点皇家气度。”
姜之瑶又是闹自杀又是传谣言的,恐怕是个苦肉计,为了阻止顾墨寒退婚吧。
“你平日里和阎溯走的近,帮本王好好劝劝他,姜姑娘为他寻死觅活的,险些没了命,他也该收收心了,好好安抚人家,筹备大婚的事情,免得真闹出人命,可就不好看了。”
他除了嘴巴讨厌,倒还挺勇的。
“婚事是皇上亲赐的,由不得他胡闹。”
“此事说来话长,不过那天夜里,本王的确应该好好‘感谢你’,带着本王像没头苍蝇似的走了那么久,差点就跟孟姑娘错过了。”
只是没想到,顾墨寒就算没恢复记忆,也如此护她,保全她的名声。
南晚烟诧异的挑眉,攥着茶杯的手指蓦然一紧。
秦隐渊瞥了她一眼,眸色沉了沉,棱角分明的俊脸却未见半点波澜。
姜之瑶为了顾墨寒寻死?
“而且他还说了,从始至终,都是他勾引的孟姑娘,倘若再有人传出对孟姑娘不利的谣言,他便狠狠地罚,将孟姑娘撇的干干净净的,护得很好。”
程书远之所以不对顾墨寒动手,全是看在顾墨寒的价值上,他连太子都敢揍,何况魏君琢。
昨天她着急出宫,后来又被关在王府里,对外面的事情几乎不知。
魏君琢故作讶异地挑眉,反问秦隐渊一句。
魏君琢莞尔一笑,“君琢也是为舅舅着想,孟姑娘在君琢的地盘上消失,君琢自然得带舅舅到处盘问一番,免得错过任何一条线索。”
“不说这些了,您快尝尝这茶,要是您觉得不好喝,君琢便让人将京城里所有茶铺的茶都拿来,舅舅随便挑。”
秦隐渊慢条斯理地说着,垂眸饮茶,语气看似随意,却带着十分的威胁。
秦隐渊看着他,深黑的眼底透着闪烁的寒芒,不容置喙。
南晚烟微怔,有些不可思议地看了魏君琢一眼。
闻言,南晚烟忍不住瞪了魏君琢一眼。
至少,她不会让他乱娶别人,可是他却让她赶紧嫁程书远!
不能忍!
两人咬耳朵的的小动作,没有逃过秦隐渊锐利的视线。
他看破不戳破,似笑非笑地托腮,直勾勾盯着南晚烟,语气耐人寻味。
“本王和你舅母的婚期已经定下了,不过这日子选了两个,就等本王一锤定音。”